要靠自己的武功在太平軍大會上展露頭角,剛上場的時候才說要在二十招之內擊敗對方,果然最後一劍刺傷李富龍在軍中揚名立威,可是料不到自己雖然在二十招內相鬥刺傷了李富龍,李富龍卻不肯認輸還要繼續和自己比鬥,他見對方這般不識相,不禁面sè稍顯冷寒,眼見李富龍再次騎馬殺來,手中長劍揮動,兩人又接著相鬥起來。

刀劍相交,雙方又是十多招過去,韋少英雖然佔據優勢,李富龍卻硬氣粗莽,右臂被人刺傷之下依舊氣勢不減,反而更增悍猛之氣,韋少英漸感壓力,倒是有些出乎意料。

剛開始時候畢竟雙方只是軍中互相比試武藝,不是真正相鬥,韋少英自然手下留情,可是隨著相鬥時間漸長,兩人在場上已經鬥了四五十回合還未決出勝負,李富龍反而越發顯得悍猛,手中馬刀劈砍挑刺來勢凌厲,讓韋少英都有些閃躲應付不及。

此時四周人群眾多,而且韋俊還在一旁親自觀看,他自然絕不能在這次比鬥中落敗,再失了韋俊一方的威風,韋少英怒氣頓生,眉頭輕擰,“這人端地兇狠,敬酒不吃吃罰酒,好,那就莫怪我對你不客氣!”想到這裡手中長劍出招迅疾,也不再保留實力,全力開始施展武功招招刺向對手要害,立要一劍重創對方。

兩人在場地zhōng yāng相鬥,刀風劍光來去,呼嘯風響,縱馬來回,鬥到這時候已經漸漸不似剛開始的較量武藝,越來越像真正相鬥起來。

羅大綱擔憂部下受到誤傷,他在看臺上瞧著情形有些不對,眉目一動,不由站起身說道:“韋將軍,咱們這只是軍中切磋武藝,不是戰場相鬥,你的部下出手傷了我的部下,這般打法還是互相較量武藝麼?”話語帶著質問之意。

韋俊卻不承認,說道:“羅將軍這話是什麼意思?場上比鬥,雙方難免會一時出手失了分寸,並非本意,你的部下受傷是武藝不行,為何卻來責怪我的部下?”

“哼!”羅大綱聽了他的話自然不服,他見李富龍傷在韋少英手下,瞧出自己部下武藝不如韋俊一方人,擔心再接著比鬥下去真正傷了李富龍,便又說道:“韋將軍,你若是這樣說,我羅大綱無話可說,好,我承認這場比鬥是我部下輸了就是,請韋將軍趕緊命令停止比鬥,以免場上相鬥的兩人互相再有誤傷。”李富龍是他手下一名良將,向來領兵打仗衝鋒得利,他自然不願意有什麼大的差失,便要求停止場上比鬥。

韋俊清冷一笑,卻說道:“比賽是場上兩人相鬥,勝敗由他們做主,沒人承認輸了,我又如何能直接命令停止比鬥。”顯然對場上危險局勢有些視若未睹。

“韋將軍,你!”羅大綱濃眉異樣,頓時怒氣,他雖是軍中主將有權阻止比鬥繼續,可是畢竟此時場上李富龍還在和韋少英相鬥,雙方都沒有出口認輸投降,既然韋俊沒有下令停下比鬥,他也不能輕易開口喝令停止,只得又勉強坐下來,接著觀看。

李觀魚也瞧出李富龍不是韋少英對手。

李富龍這人雖然戰鬥氣勢強猛,頗有勇力,刀招簡練有章法在太平軍一般軍將之中少有,可還不是韋少英對手,兩人若是真正全力相鬥,只怕他難免還會傷在對方手下,想到這裡心中關切。

場上兩人又拼鬥了四五回合,忽然間,韋少英騎馬貼近對方,手中長劍微顫,劍身晃動兩圈施展出一招幻影劍絕招“萍水碧波”劍尖猶如在青萍湖水面無風突然蕩起的漣漪,驀然間急速變化,冷不防從側向一招突破李富龍單刀防禦,撲的一聲直刺入李富龍大腿,鮮血飛濺而出,這一招劍勁不弱,直接貫穿出對手大腿肌肉,重傷腿部。

“啊呦!”李富龍縱然悍猛卻也驟然間抵擋不住這招攻擊,頓時痛哼一聲,身形失去平衡在馬背上無法坐穩,翻身栽落在地。

“嗯,什麼?”場外觀看的人眾不禁一驚,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