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著那張太平天國地圖,倒也不敢過分逼近,手持鋼刀的那人又嘿然一笑,“小子,你們兩人看來是真不要命了,你們跟太平天國沒什麼關係,幹麼為了這張地圖丟了自己的命,一點也不值得,識相的話就趕緊把你手裡的東西交出來,你拼著xìng命不要圖個什麼,不要再嘴硬了,趕緊把地圖乖乖的交過來,否則,待會兒你丟了xìng命後悔也來不及。”

韋少英肩頭血跡殷紅,右手卻依舊握著那柄劉風塵留下的寶劍,呆在那裡,忽然冷冷一笑,長聲笑了起來。

對面的清廷侍衛見他忽然狂笑出聲,不知為何,都是微微一怔。

這時候,漫天的花朵飄灑得更加爛漫,起伏不定。

那座孤立的涼亭依舊呆在那裡,靜靜地瞧著韋少英。

韋少英笑完,盯視向兩人,說道:“就憑我是幻影劍劉風塵的弟子,江湖上幻影劍的傳人!幻影劍手裡的東西,誰也搶奪不走!你們這些清廷走狗,不配拿走我身上的地圖。”

這時,不遠處的一片桃樹林之後,一道青sè身影不知何時已經悄無聲息地站在隱蔽處。

就像那座涼亭一樣,在旁邊只是默默地瞧著面前的景象。

透過樹林縫隙之間,露出了這人的面孔,這張面孔聽到了韋少英先前的話目光忽然一動,有些怔怔地瞧著遠處的人影,閃爍不定。

漫天的花朵這時飄動得更厲害了,漸漸落在他的身上。

也落在了站在那裡的四個人身上。

兩名清廷侍衛聽了,目光立即一睜露出惱恨之意,殺氣頓生,向前走近了幾步。

韋少英握著長劍,呆在那裡一動不動,只是冷然瞧著對方,蓄勢反擊。

他記著師父臨終交給自己這張十分重要的太平國地圖,這個東西對太平天國很重要,萬不能落入到太平天國如今的死敵清廷人手中,於是便將繡著地圖的錦sè稠帕交給白勝男,要她帶著先逃去,“勝男,你拿著這張地圖先走,不要管我!”

“我不走,要走咱們一起走!”白勝男哪裡肯輕易答應。

“想走?嘿嘿,誰也走不了!”

話音剛落,兩人頭頂風聲突然呼呼響起,只見一柄沉厚的鋼刀迎面砍落下來,韋少英眼疾手快,咬牙忍住肩頭劇痛,手中寶劍抬起“咣”地一聲抵擋住砍下來的鋼刀,右臂用力一動,肩頭的傷痕又流出血來。

韋少英咬住牙,左臂用力猛地一推白勝男身體,將她推了出去,怒聲叫道:“我叫你走你就走!你快走,把這張地圖交給我師兄,就算我死在清廷人手上,也不能叫師父留給我的地圖落到這些滿清走狗的手中,快走,快走啊!”

白勝男被他猛力一推,站立不住腳步,踉蹌向後倒退出兩步,差點栽倒在地,眼見韋少英決心誓死保護這張地圖,在那裡奮起身用手中寶劍和進攻而來的那兩名清廷侍衛又激鬥起來,瞧到這裡不知為何,忍不住一陣觸動,卻不忍心不顧他帶著地圖逃去。

手握鋼刀的那名清廷侍衛驀然伸出一指,對另一同伴大聲喝道:“我擋住這個小子,你去追上那個女的,將那張地圖搶到手!”說著,手中鋼刀和韋少英的寶劍撞擊在一起,激烈搏鬥起來。

旁邊另外一名手拿彎鉤的清廷侍衛不動聲sè,飛奔緊跟上白勝男,彎鉤揮出,招數狠辣,勾向她的右腿,想要阻止對方逃脫。

這次,他們這些人就是奉命跟隨奪命刀盧天焦爭奪這張地圖而來,曾國藩命令他們絕對不可有失,這張地圖才是他們最重要的目標。

盧天焦親自奉命又過來搜尋這張地圖,就是為了交給曾國藩,因為這張地圖不管落在清廷的手中還是太平天國的手中,對誰都大大不利,所以盧天焦才不惜與自己在武林中齊名的劉風塵動手爭鬥,如今殺害了劉風塵之後卻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