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抵抗,便忍著傷口劇痛,緩緩說道:“我說就是,被我們擒獲的那個年輕人就在上面,只要你們不傷我的xìng命,我就帶你們過去。”

“廢話少說,在哪個上面?”白勝男得知韋少英下落,十分驚喜,心中關切,立即不耐煩追問道。

那名清廷侍衛抬頭,手臂不能抬動,只能張目向他們所在的山道瞧了瞧,說道:“順著這條山道走上去到了那片樹林就是。”

李觀魚聽了他的話,向那裡瞧去。

見他說的地方順著這裡的碎石小道通往上方有一片靜謐的小樹林,粉紅點點,十分惹人眼目,正是自己栽種的在涼亭附近桃樹林,心想原來韋少英師弟居然被人擒在那裡。倒是遠在天邊,近在眼前,難怪自己兩人一直沒有得到他的訊息下落,若不是這名清廷侍衛開口說話,他們兩人還真想不到韋少英竟然就會呆在那片桃樹林之後。

白勝男得知韋少英的下落,心中大喜,立即說道:“你快點帶我們過去,敢耍什麼yīn謀詭計,我立即取了你的命!”

“走,你帶著我們上去!”李觀魚沉聲右手一甩,將他往前一推,要其帶路。

那清廷侍衛在他的制服要挾下,毫無抵抗餘力,無奈只得帶著他走過去。

他右腳踝被李觀魚的長劍刺傷,不能輕易行路,腳步一動立即齜牙痛得哼出聲來,李觀魚一手扣著他後背,一手持劍對準他後頸要害,哪裡管他現在還能不能走路,解救師弟心切,怒聲道:“少給我耍花招!快點給我走,若是我們救不了人,你的這條命今天也休想保住!”

那名清廷侍衛為了保住xìng命,也顧不得腳傷嚴重,暗自拼力咬牙堅持邁步向前走路,拖著傷腳一步一顛地帶領李觀魚和白勝男兩人按照他說的地方,沿著碎石崎嶇道路,向上走去。

白勝男沒有武器,便俯身從地面隨意撿起一柄丟棄的長劍當做自衛武器,她的右腿帶傷,又隨手撿起一柄長刀左手拿住,權當柺杖支撐點地行走。李觀魚手持她的長劍押著那名受傷清廷侍衛走在前面,白勝男跟著,三個人就這麼一前一後緩慢地走了上來。

四周又開始漸漸的淅淅瀝瀝下起了細雨,雨水淡淡,綿綿不絕起來,朦朦雨幕之中,憑多幾分惆悵,三人離開先前搏鬥的場地,緩緩走出山道來到附近樹林。

細雨微微的下著,冷風輕輕吹蕩,眼前這片桃樹林在冷風細雨之中顯得倒是十分靜謐,寂寂然然,似乎無聲無息。

等到他們穿過桃樹林,來到樹林右側一邊臨近河面的小空地,白勝忽然就瞧見了前方不遠處大樹前有一人被反手綁在樹前,距離不過數十米遠,仔細瞧去見這人是個年輕男子,二十歲左右,身穿白sè錦衫,腰間繫著寶藍sè腰帶,身材顯得英挺標緻,面目清秀英俊,只是依稀瞧到神情似乎有些頹喪。

這年輕男子的雙臂被繩子反縛在後,掙扎不得,無力反抗,低著頭默然不語,神情瞧起來甚是低沉消極。

這人不是韋少英,卻是誰?

白勝男突然見到他,頓時高興無比,大聲喊叫道:“少英哥!”

韋少英呆在那裡,身體不能動彈,本來正自無能為力,忽然聽到有人喊叫自己的名字,不禁抬起頭一瞧見竟然是白勝男,他料不到白勝男會這時來到這裡,臉sè也頓時顯出驚喜,立即開口道:“勝男,勝男,怎麼會是你?你怎麼來到這裡了?”

白勝男此時哪裡還顧的上其他,將左手拿著支撐點地用的長刀向外一甩,也不顧腿傷,手持長劍就跌跌撞撞地奔向那裡,撲到了韋少英面前,“少英哥,我過來救你!”

韋少英身子被綁在樹上不能動,聽了她的話,臉上卻是欣喜不已。

李觀魚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