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那剛才你還拼著力氣抵擋面前的人幹什麼?乾脆叫他直接一刀砍死你算了,這樣也算是不貪生怕死。”

“你,你,你放狗屁!”白勝男見他還跟自己在那裡糾纏不清,氣得有些微微發抖,“姑娘不跟你一起在這裡多放狗屁!”

李觀魚哈哈一笑,“你說我放狗屁就是,何必說跟我一起放狗屁,那樣豈不是咱們兩人說話都變成放狗屁的了麼?”

白勝男杏目圓瞪,瞧著他在那裡窮酸寒寒,又開始拽文,氣得差點噎住氣,說不出話來。

那兩名站在一旁的清廷侍衛見到這人顯身出來,沒有露出什麼武功本事,倒是說話有些糾纏不清,暗自有些詫異,互相對望一眼各自手持鋼刀和彎鉤又緩緩的逼近走上來,擔心時間拖下去夜長夢多,先不管那麼多,決定先取了韋少英兩人xìng命,將那張地圖奪過來再說。

韋少英見對方又殺氣騰騰逼近,立即神情一動,說道:“勝男,你快點走,不要管我!那張地圖萬不能落在清廷人的手上,你帶著這個東西快走,rì後一定要親自交還到太平天國的翼王石達開手上,就算我今rì死在這裡,也能完成師父所託,感到心滿意足了!”

“我不走,少英哥,要逃咱們就一起逃走,要死咱們就一起死在這裡!”白勝男經過先前一番動武相鬥,氣力也消耗不少,臉頰額頭滿是流出的汗水,臉sè微紅,可是在韋少英眼中瞧起來,反而更加增添出一股尋常女子少有的英武美麗之氣,令人心動,兩人誓死保護地圖,他瞧著她,覺得就算今rì逃不出對方追殺,兩個人能夠一起最後死在這裡也算人生幸事了。

情比金堅,堅逾刀鐵!

李觀魚站在那裡,瞧到他們兩人雖然在這裡遭到變故,面臨生死之際,卻是心意相通,互相之間含情脈脈,堅守不斷,也不覺目光微微一動,不禁想起以前的一些往事,暗自心動,有些心酸,卻臉上一笑道:“好得很啊,你們都是好人,我李觀魚是貪生怕死無能之輩,嘿嘿,我倒要瞧瞧你們兩個人能在這裡頂得住多長時間!”臉上得意洋洋,幸災樂禍。

白勝男柳眉倒豎,怒視向他道:“我死之前,先過去一劍砍殺掉你這個狗賊再說!”說著就要邁動腳步,手提長劍朝那裡的李觀魚殺去。

站在那裡的李觀魚見了她這般殺氣騰騰模樣,反而微微嚇了一跳,不由開口問道:“你待要怎地,我剛才說說玩的,你難道要真的對我動手不成?”

那兩名清廷侍衛這時互相對瞧了一眼,見到有好時機,立即提著兵刃快走上前,一人手持鋼刀悄然緊跟,首先揮起鋼刀,呼嘯一聲就朝呆在那裡的韋少英後背心砍去,刀勁兇猛,想要先解決一個再說。

白勝男聽到動靜回頭,急忙伸出長劍去阻擋,哪料到另一名手持彎鉤的清廷侍衛早盯準防她援手,左臂伸出彎鉤擋住她的長劍,白勝男頃刻之間難以上前救援,韋少英為了保命奮力拿起寶劍抵擋,於是四個人又形成了二對二局面相鬥起來,只是兩名清廷侍衛這時明顯佔據壓制上風,立時就要分出勝負。

那名手持鋼刀的清廷侍衛立意先要解決掉韋少英xìng命,仗著行動的優勢,連續劈砍出三招,招招對準要害,十分兇狠。

韋少英行動不便,只得伸出寶劍接擋住對方進攻,堪堪抵擋住三招,忽然冷不防被對方一腳狠狠飛踢中胸口,他忍不住悶哼一聲向後栽倒,手中寶劍脫手飛去,右手扶住胸口,嘴角吐出血來。

那名清廷侍衛見到他這時再無任何還手餘力,獰然的一笑,手中鋼刀再次舉起,迎面再次劈砍下來,呼呼刀風已經割到了韋少英的面頰之前。

白勝男和另一人正相鬥,來不及過來救援,驚呼道:“少英哥!”

韋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