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底甚是不悅,不過因為他知道白勝男認識韋少英也不算外人,沒有表面發作,瞧向韋少英,“少英,這是怎麼回事?”“這個···”韋少英也不知道白勝男為何要強闖帥府,一時回答不上,他還未答話,卻見白勝男持劍站在那裡,大聲叫道:“大師兄是不是被你們這些人關在這裡,你們快點將他放出來!”“嗯?”韋俊和韋少英兩人聽這話,不禁都是微微一怔。李觀魚正好也在堂內,他聽了外面白勝男的說話聲音,有些意外,不由也轉頭向外瞧去。白勝男一身白衣勁裝,右手持劍,柳眉寒寒,身上帶著一股冷氣,她這時候被四周眾多太平兵圍攏卻不見絲毫畏懼,反而俏生生一人站在大堂前顯得身材筆挺,倒是惹人注目。韋少英聽了她的話才知道她闖入這裡原來是知道自己將李觀魚擒獲帶這裡,便前來索要人,見她這般在意李觀魚,不禁眉頭輕皺,臉sè有些不好看,他回頭瞧了瞧韋俊,便邁步從大堂門口走出來,來到白勝男面前,瞧向她道:“勝男,這裡是軍中帥府重地,你獨自一人闖入這裡幹什麼?沒大沒小,不知輕重,莫要在這裡多惹事端,現在趕緊退回去!”白勝男聽了他的訓斥,有些驚奇,卻絲毫不理會他的話,冷哼一聲,“要讓我回去,你們就先放了大師兄!少英哥,我問你,是不是你在我昨rì送大師兄的酒裡面動了手腳才將他擒到這裡,你打不過大師兄卻揹著我施用這等暗算手段將他擒住,算得什麼英雄好漢?”語氣俏寒,帶著質問。韋少英面sè一動,見她已經知道自己所做所為。他的確明面打不過李觀魚,便暗中施用手段擒拿住李觀魚,不過畢竟是自己瞞著白勝男出此下策,怕她為此埋怨責怪自己,便開口狡辯道:“勝男,你聽我說,誰揹著你做了暗算手腳?是我知道李觀魚這人暗中私通清廷官府,是清軍jiān細,妄圖在太平軍反叛作亂,這才帶人直接將他擒拿押到這裡當眾處罰,你一個女人家胡亂拿著劍和別人動刀動槍成什麼話,總之,這裡不干你的事,你快些退出去!”“我不信!”白勝男聽到這裡,面sè更冷寒,瞧向他,“大師兄武功高強,若不是你暗中做了手腳,怎麼能輕易將他擒拿住,他是咱們太平軍之人,哪裡來的清廷官府jiān細,定然是你記恨當初和大師兄之間比武的事,施計將他抓住處置,少英哥,你這般做不覺得有些太過分了麼?”韋少英畢竟心虛,被她一言道破臉sè頓時發紅,無言相對。白勝男一揮長劍,緊跟說道:“你現在快點將大師兄放了,否則今天我絕不干休!”韋俊在裡面聽了白勝男的話,面sèyīn沉,瞧向韋少英一眼,“少英,這個白姑娘是你的身邊人,為何不聽你的管束擅自闖入這裡,大聲出言擾亂帥府軍紀,成何體統?這裡處理正事要緊,快些叫她下去了!”他現在想要藉機除掉李觀魚,不想被其他節外生枝的事情干擾,見白勝男一人在這裡阻擾干涉,自然不滿,命令韋少英先讓白勝男退出去。韋少英不敢違抗,視向白勝男,正sè說道:“勝男,這裡是帥府重地,是你隨便在這胡鬧亂講的地方麼?莫要在這裡多胡言亂語,趕緊退了下去!”“誰胡言亂語?”白勝男更是生氣,站在那裡絲毫不動,“我今天來這裡就是為了救大師兄,你若不放了他,我定然不會走!”“你!”韋少英見她頂撞自己,眉頭一怒,卻止住話沒有說下去。韋俊見白勝男貿然闖進這裡不走,便輕輕伸手一揮,先命堂內將士將綁縛的李觀魚帶到一邊。“師兄!”白勝男在外面看到了堂內的李觀魚,臉sè一動,手持長劍就要闖過去,呼啦呼啦面前的雪亮兵刃卻突然閃耀攔阻在她面前,她又被眾多太平兵擋住。“你們!”白勝男見對方人多勢眾攔住去路,有些無奈,不由又轉頭瞧向韋少英,說道:“少英哥,你這般將大師兄擒拿住是想要定他什麼罪?他和你是同門,莫非你真的要將他至於死地才肯心裡痛快麼?”韋少英眼神一動,瞧向她,說不出話。此時李觀魚被綁縛押在大堂內等待處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