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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抿唇。
“我不在家,你一人在家都做些什麼?”夜闌的嗓子有些啞,仿若不經意的說:“不若我教你識字吧,也省的你一人時無聊,對了,之靈,你識字嗎?”
之靈的身子一頓,而後笑了,輕輕的說:“妻主,奴為賤婢並不識字。”
夜闌的腳步一頓,嘴角扯出一抹苦笑:“是嗎,不識字啊。”之靈見著夜闌這樣,心中一緊,只想要說出真話,夜闌卻抬步進了內室。
之靈張開的嘴角抿了起來。妻主,我曾是識字的,只是後來與家人走失淪為一個賤奴,低賤的身份又如何配識的字。
整個晚上的氣氛都是十分的古怪,待到晚上就寢時,夜闌也並未如前幾日那般虎撲之靈,只是規矩的睡在自己的一邊,之靈心中一陣說不出的難過,只覺得什麼珍貴的東西正在慢慢流失。
陳縣令一臉沉重的走回內衙,陳夫郎見著忙迎上來問:“怎的不見夜妹妹?”紫菱亦是時時注意著這邊的動靜。陳縣令一屁股坐在凳子上,喝了口酒說:“夜賢妹著急家中的夫郎,便家去了。”
“家中的夫郎?什麼夫郎?”陳夫郎見著紫菱的身子已經有些搖搖欲墜了,忙開口問。陳縣令閉上眼,狠著心說:“夜賢妹已經娶了夫郎了。”
陳縣令話音剛落,紫菱的眼角滴下淚來,孱弱的身子向後一傾到,便人事不知了。
陳夫郎喚著‘菱兒’忙去接,陳縣令反應快,快步上前一手將紫菱撈入懷中,陳夫郎哭天喊地的讓人去請大夫,又忙去掐紫菱的人中,半晌,紫菱才悠悠轉醒,未說話便哭出了聲,陳夫郎也跟著一頓哭。
陳縣令見著忙喝到:“莫惹菱兒哭了,菱兒的身子如何受得了。”聞言,陳夫郎忙止了淚,又細細的問了可還有哪兒不適。
紫菱皆不答,只滿眼淚的怔怔問:“她成婚了?娶了夫郎?”見眾人皆不答,紫菱滿臉的淚,忽而揪著胸前的衣服,大口的喘息著,額上也溢位了汗。
陳縣令忙將紫菱抱起,就要送進閨房中,紫菱只揪著陳縣令的衣服問:“她可是成婚了?”陳縣令點了點頭,紫菱的情緒瞬間崩潰了,只嚎啕著大哭,又呼吸急促了起來。
臨近床榻,他滿臉淚痕的揪著胸口,大叫一聲,‘啊————’便雙手失了力,隨著陳縣令走動的步伐掉落下,徹底的閉過氣去。
陳縣令將他放在床上,伸手探去,紫菱已經沒有了鼻息。
☆、8 慈母之心
陳縣令並未探到紫菱的鼻息,心下一慌忙接連喚‘我兒醒來。’一旁的陳夫郎已是滿臉的淚了,陳縣令回身怒道:“大夫怎麼還不來。”一旁的下人皆嚇得瑟瑟發抖,床上的陳紫菱還是沒有半點動靜。
正在此時一婢子領了一童顏鶴髮的老者進了內室,那名老者正欲向陳縣令請安,便被陳縣令一把揪到床前,只猩紅著眼睛說:“快看看我兒如何了。”
那名老者忙俯身試了試紫菱的鼻息,又探了探脖間,而後拿了銀針刺了紫菱的幾個穴位。
紫菱立時大喘了起來,復有了生機,陳夫郎在一旁關切的喚‘菱兒——’,老大夫又把了把脈搏,嘆了口氣起了身,陳縣令跟著去了外間,陳夫郎留下照顧紫菱。
至於外間,那名老者恭敬的向著陳縣令俯著身,溫聲說:“大人,貴郎身子本就嬌貴,老朽觀其面目,自有股風流意味於內,不知一直是吃些什麼丸子調養?”
陳縣令嘆了口氣,瞧了瞧內室說:“那孩子自小便是身子不好,是孃胎中帶的弱症,一直以來服著人參丸。
老大夫點了點頭:“人參這味藥材,最是欺軟怕硬,貴郎身子孱弱,是食化不了人參的藥效的,待稍候老婦人便重新為貴郎開副方子。”陳縣令嘆了口氣又低聲問:“那孩兒為何會突然沒了鼻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