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擂臺,至於他們的結果到底會是什麼,無月就不得而知了。

與此同時,無月還有一種奇怪的感覺,他總覺得左相在某個地方一直在看他,可當他每每回看過去的時候,左相又沒有任何的異樣,只得在心裡安慰自己是多心了。不過等他後面知道左相的真實身份後,應該就不會這麼想了。

注意無月的並不只有左相一人,高臺上坐著的沒有一個是簡單之人,早就觀察了每一個參與者的答卷,無月的**雖然只是佼佼者之一,但已經足矣引起他們的注意。

“孫兄,你看那個小子像是屬於盜取《國》和《兵》的勢力的人嗎?”韓林指了指無月的方向問道。

“韓兄怕是有些草木皆兵了吧,那群人即便現在在通天城裡,也不可能派人來參加比試的,依我看,那個小子只不過是受到了什麼高人指點罷了,更何況現在還只是第一天,尚且不足為慮。”

“如果次子當真不是其他某個勢力的人,我倒是對他挺感興趣的,從他的氣息來看,也不是什麼弱手。”

“韓兄這就已經準備搶人了啊,那萬一這個小子是蘇家的人呢?”孫冀嘲弄地說道,如今蘇家被他掌控在手裡,難免有些自得。

“蘇家不是在孫兄的手中嗎,唯一遺留在外的那個小兒子,還不知道是生是死,即便還活著,恐怕也沒有什麼條件能接受這樣的培養吧。”

“誰知道呢,後面不是還有兩天麼,慢慢觀察就是了,是人才便各憑本事,是其他的,那邊處理掉就是了。”孫冀無所謂地說道,幾個青年才俊對他來說真的不值一提。

韓林和孫冀的談話自然落在了韓九笙的耳中,目光也不自覺地看向了無月身上。

她和他們的感覺並不一樣,無月只是簡簡單單地坐在那裡,卻讓她有了一種想要探知的慾望,彷彿這個年齡和她一般大的男孩身上,藏著什麼驚天大秘密一般,也彷彿這個男孩和她之間有些冥冥之中的牽連似的,甚是奇怪。

無月自己就更別說了,如果知道只是單純地答個題都能引起關注的話,他恐怕早就收著寫了,任誰都不願意把性命賭在其他人的觀察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