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望陳小姐能夠恕罪!”

“費總太客氣了,如果你這裡也叫‘寒舍’的話,那我家就是‘茅屋’了。”

“陳小姐說笑了,誰不知道陳總富甲天下啊,在這藍洋市還有誰能比得上他呢!”

“費總你太謙虛了,全國‘第一’的珠寶商也這麼會沒有錢呢?”陳夢雪意有所指地說道。

“陳小姐,客氣的話我們就不要說了,令尊今天怎麼沒有來?他的身ti還好吧?”費伯侯慈祥地說道,臉上充滿了關切之情。

“多謝費總的關心,家父的身ti很好,他還叫我有機會要好好地向費總學習呢!”陳夢雪微笑著說道。

“這不是睜眼說瞎話嗎?難道女人天生就會撒謊!”墨明聽著兩人的談話苦笑地搖了搖頭,看來從世家出來的女人就是有一套。

“陳小姐巾幗不讓鬚眉,真的令人佩服,長江後浪推前浪,我已經老了,以後都是你們年輕人的天下了!”費伯侯感嘆地說道,語氣中不勝唏噓。

“費總您太謙虛了,俗話說薑還是老的辣,如果有費總的指點,我以後一定會少走很多的彎路,費費總的人生經驗對我來說才是最寶貴的財富!”

“哈哈!果然虎父無犬女,陳小姐的口才果真了得,有你父親當年的風範啊!”費伯侯哈哈地大笑起來,爽朗的笑聲傳出老遠。

“有錢人還真是虛偽!”墨明不屑地撇了撇嘴,他現在才明白什麼是笑裡藏刀。

過了半響費伯侯的笑聲才停了下來,他看了看墨明笑蜜眯地說道:“陳小姐,這位應該就是墨先生吧!”

“對啊,他就是墨明,我這次帶他來是想讓他跟你好好學習的!”

“是啊,我早就聽聞費總的大名,這次有緣相見實在是我的榮幸!”這時墨明插口說道,他在旁邊早就聽得不耐煩了,現在終於輪到他出場了。

“哪裡的話,能認識墨先生這樣的青年俊傑,才是我費某人的榮幸!”費伯侯說這話的時候臉不紅氣不喘,就好像說的是事實一樣,臉皮果然有幾分厚。

“費總!”墨明笑蜜眯地說道:“我旁邊的這位不介紹一下嗎?我想能跟在你身邊的人肯定也不是泛泛之輩吧!”

“哦,我給你介紹,這是我的助手楊剛,雖然他只是一個文弱書生,但在財政管理上卻很有一套,所以我們公司的財政支出都是他在管理的!”

“原來是這樣,費總,今天我能夠認識大家是我的榮幸,所以我在這裡敬大家一杯,這樣也略表我的敬意,來,大家都倒滿了!”墨明說完伸手拿起了桌子上的酒瓶,幫大家倒起酒來,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墨明在幫楊剛倒酒的時候,手裡的酒瓶突然向下一滑,而墨明為了接住酒瓶竟然整個人撞在了楊剛的身上。

“啊,對不起,對不起,手一時打滑了!”墨明急忙穩住身ti坐了起來。

“沒事,沒事,這點小事你不必放在心上!”楊剛對著墨明和善地笑了笑。

“好了,來,我們喝!”眾人又客套了幾句,開始吃喝起來。

“費總,你看現在時候也不早了,我們也該告辭了,不過有時間我一定會前去‘拜訪’的,到時候還希望費總能夠多多關照!”墨明對著費伯侯笑蜜眯地說道。

“‘拜訪’嗎?好,我等著你!”費伯侯意味深長地說道:“隨時恭候你的光臨,到時候我一定會好好‘關照’你的!”費伯侯說完也笑了起來,眼睛都笑得眯成了一條縫。

“好,那我們告辭了!”墨明說完轉身向著門外走去。

費伯侯看著墨明和陳夢雪漸漸遠去的背影,半眯的眼睛霍然張開,臉色也慢慢地變得凝重起來。

“這個墨明隱藏得很深,讓人有點捉mo不透,看來又是一個麻煩!”費伯侯皺著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