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昨晚的事還沒了……“是還沒了,現在你準備怎麼樣?”

“老話一句,在下要知道武同春的下落。”

“對不起,無可奉告!”

“難道要訴諸武力?”

“本人不反對。”

白石玉口角一撇,道:“在下生來極不願跟人搶刀動劍,除非必要,否則武同春沒好氣地道:“否則怎樣?”

白石玉淡淡地道:“解決問題的途徑很多,不一定要動武,其實,動武不一定能解決問題,也許把事情弄得更糟又複雜。”

武同春氣得牙癢癢的道:“那你說要如何解決?”

白石玉似乎胸有成竹,不假思索脫口便道:“咱們無妨來談談條件。”

“談條件?”

“唔!”

“如何談法?”

“據在下所知,見臺與‘鬼叫化’正在積極追查殺害‘無我大師’師徒的兇手,而最可疑的人物是一個叫西門堯的人,對麼?”

武同春駭然,連這種事他都會知道,他不但行動詭異莫測,心機之深也令人感到可怕。

窒了片刻,才道:“又怎麼樣?”

眸光一閃,白石玉不疾不徐地道:“這便是要談的條件,如果兄臺肯見告武同春的真實下落,在下便提供西門堯的線索,這公道麼?”

武同春退了一個大步,凝望著白石玉。

心裡卻在急轉著念頭:“莫非昨晚在莊房殺害江姥姥和暗算自己的便是西門堯,白石玉在暗中可能有所見,只是他心機深沉,當場不肯透露……也罷,如果能追出西門堯,自己就拼著暴露身份,也好乘機面對面究明他找自己的目的。”

心念之中,沉聲道:“好,你先說西門堯的下落。”

白石玉的確是夠奸詐,冷冷地說道:“在下說出西門堯的下落之後,能保證兄臺一定見告武同春的準下落?”

武同春道:“君子一言!”

白石玉眉毛一挑道:“並非在下多疑,實在由於兄臺三番兩次前言不對後語,所以,還是請兄臺先說出武同春的下落,在下再奉告西門堯的行蹤。”

冷哼了一聲,武同春道:“本人對你也是同一的看法。”

白石玉道:“彼此互不信任,那該怎麼辦?”

武同春急於要知道西門堯的下落,只好讓步道:“好,本人相信你這一次,就先說出武同春……”

驀地,一個聲音道:“別忙,這小子在鬼扯淡!”

白石玉厲喝道:“什麼人?”

一條人影,從斷牆後轉了出來,赫然是“鬼叫化”。

武同春精神大振,急聲道:“您老來得好!”

“鬼叫化”一步一歪地走了過來,瞪著白石玉道:“你小子大白天講鬼話,你真的知道西門堯的下落?”

白石玉道:“當然!”

“好一個當然,你小子知道西門堯生成什麼樣子?”

“閣下憑什麼橫岔一技?”

“因為這檔子事與老要飯的有關。”

“在下已經與這位仁兄談妥,互作交換。”

“你小子拿什麼交換?”

“照談妥的條件交換。”

“哈哈哈!好小子,你真把老要飯的看扁了?告訴你,老要飯的正想找你不著,前天夜裡,老要飯的與朋友在談西門堯的事,被你聽到了,來訛詐人是不是?你腳底夠滑,要飯的沒追上你……”

白石玉臉色上變,向後一挪步,道:“閣下胡扯些什麼?”

武同春一聽,心火直冒,“嗆”地拔出劍來,怒聲道:“姓白的,本人早料到你鬼計多端,原來是這麼回事……”

向前一跨步,手中劍橫在胸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