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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在拿破崙勃然大怒的滔滔指責下,他也能保持心平氣和的態度。富歇是真正的喜怒不形於色,無論在什麼情況下!
他的底氣是在於他的間諜遍佈所有的沙龍、政府部門甚至是軍隊的內部。他已經查封了47家全國性的報社,監獄裡關滿了被他的手下抓來的瘋狂襲擊旅行者、驛車甚至國家倉庫和銀行的土匪和罪犯,還有多的數不出來的無辜者。在法國還沒有任何一名警察局長能夠取代這位外表陰沉的警務大臣。
在他的命令下,一個個‘罪人’被逮捕、審訊、拷打、監禁或處決,日復一日,年復一年。他卻完全是無動於衷,照常生活。對他而言那只是執行任務,拿破崙在看到他戰死或傷殘計程車兵時,至少還會流下傷心的眼淚。富歇有多麼的冷酷就可想而知了。對於富歇來說,搞秘密活動是他生命的組成部分,處決人更是如呼吸一般平常。
“這個人天生就是當警察頭頭的材料,我離不開他,帝國也離不開他。”拿破崙的腦子裡不是沒有幹掉富歇的念頭,這個人的危險性比塔列朗都要大,但他覺得自己承受不起那重大的損失。包括對塔列朗,拿破崙也是這麼認為的。
塔列朗機敏,富歇勤奮;塔列朗分析事件的方法是縱覽全域性,富歇則是條縷分析。兩個人的組合真的可稱之為黃金的。拿破崙找不到代替他們的人。而且這兩人就算背叛了拿破崙,也是有限度的背叛。
塔列朗背叛拿破崙而不是背叛法國,富歇背叛拿破崙也不是背叛法國。前者的出發點甚至還是為了法國的未來,而後者的出發點是因為權力。
這樣的人如果能夠始終忠誠於拿破崙,那真的會成為拿破崙穩定法國內政的一塊基石。可惜富歇和塔列朗都不是這樣的忠誠者。
當然拿破崙始終留著這倆人,也是因為他們自始至終都觸控不到軍權。拿破崙帝國的統治基礎是崇信拿破崙的幾十萬法國士兵,沒有軍權,他們再是反對拿破崙,也無法對拿破崙造成致命的威脅。
這倆人對於拿破崙來說,或許更像是兩個生了外心的公司合夥人。兩個小股東在陰謀反對者大股東,但他們絕不是想把整個公司給搞得稀巴爛,給搞得徹底垮掉。
最大的損害也就是對反法同盟通風報信了。
只要拿破崙讓整個公司始終處於興旺態勢,他們私下的小動作就不值一提。
歷史上的富歇就是因為擅自下令在全國招募國民自衛軍而觸怒拿破崙,不久被免職的。拿破崙不允許他觸碰軍隊,但拿破崙為了把富歇趕出法國,任命他為伊利里亞行省總督,這也真的是厲害。
歷史上的那一幕在眼下這個時空還沒有出現,也不知道還會不會出現。反在楊德望是堅定反對駐歐辦的情報系統與法國的情報系統做親密接觸的。拿破崙也理解這一點。
“我雖然做了帝國的皇帝,但是從本質上說,我還是一名革命者,我為波蘭人民帶來的希望,同樣的對於愛爾蘭人民的民族解放事業,我也是非常非常願意支援的!我願意為他們儘自己的一份力量。”
“一個統一、繁榮、獨立的愛爾蘭,對於法國,對於整個歐洲都是一件好事。作為歐洲大陸的領導者,我當然願意看到這樣的局面。”
歐洲攪屎棍的老巢後院起火,倫敦的那些混蛋肯定要把注意力轉移到英倫三島去。
楊德望看著法蘭西的皇帝,心裡面自然是好一陣的無語!一個皇帝自稱是革命者,天底下還有比這更荒唐的事情嗎?雖然法國的民法典的確帶有著大革命的精髓,但拿破崙也絕對不是革命者了。
過了好一會兒之後,楊德望才開口問道。“尊敬的皇帝陛下,您打算給愛爾蘭人什麼實質性的幫助?金錢還是武器?”拿破崙不願意處理了富歇和塔列朗,楊德望就不再把那個話題進行下去。他又不是拿破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