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浩強作為市政法委書記因為沒有兼著公安局長一職,所以想到市公安局指手劃腳,而童軍峰也是個有霸氣的人。當然不想這位貌似的領導來自己的一畝三分地裡折騰了。

而且,兩人都有圈子。自然,矛盾也是越來越深。最近折騰得特別的厲害。大有一觸即發的危險。

“包隊,葛總隊叫你過去一下。”晉嶺省公安廳治安總隊一支隊副支隊長包毅接到了辦公室的通知。

包毅擱下電話後直奔葛良安總隊長辦公室而去,葛良安是省廳治安總隊總隊長,是包毅的上司。

不過,當走進葛總隊長辦公室時發現他臉色有些不怎麼好看。見包毅進來,葛總隊長指著對面的轉椅子說道:“坐吧。”

而且,還破天荒的葛總隊長親自泡了茶給包毅。包隊同志有些受寵若驚了。雖說包毅是被人從省廳刑警總隊趕到治安總隊的。不過,葛總隊對他還相當的照顧。

在治安總隊,還是有包毅的一畝三分地的,所以才落下了個‘鐵熊’的稱號。

“葛隊,有啥事你直接交待就是了,我受得了。”包毅見葛良安半天沒吭志的,那尼古丁都往肚皮裡塞了兩大支了。包毅已經隱隱有了不良的感覺。

“唉……”葛總隊長站了起來轉到這邊,拍了拍包毅肩膀,說道,“你啊,就是性子倔。倔得像頭牛,八匹馬也拉不回來。前次捅出的事還不夠嗎?都不長長記性。你是怎麼被人從刑警總隊趕到交警總隊的。現在倒好,你又捅事了。”

“是不是陳小滿跟胡說他們三個小子的事觸動了某些人神經?只不過一個飆車的普通交通案件罷了。那天我關了他們半天就放了,罰的款子也合理合法的。並沒有絲毫的不合理是不是?”包毅說道。

“唉,這個,只是一個導火索。你前次的事不是還沒解決嗎?我們一直在為你爭取,想把這事消除到零。

想不到你又找了陳副省長跟胡副廳長兩個兒子的麻煩。你不曉得他們嗎,人家全是太子黨,咱們惹不起。

就是那個沈括可也是沈一天的兒子。這三個人湊一塊被人稱之為晉嶺三虎,你去惹他們幹什麼?

你這嫩肩膀能扛得起這三虎的合擊嗎?而且,你還打人,雖說他們都該打,可人家不這麼看。

這下子倒好,有些人就重提舊事了並且搬了出來。”葛總隊長一臉陰沉,講道。

“是不是我連這交警總隊都呆不了啦?”包毅臉一僵,一股憤怒從心底裡直往上冒騰。

“你自已看看吧,這是處理意見。”葛總隊長輕拍了拍包毅肩膀遞過來一份通知,爾後嘆了口氣,說道,“我已經盡全力了,本來他們還說要撤職開除黨籍的。”

“叫我去崗亭站崗指揮交通我不怕,我包毅是窮孩子出身的,苦哈哈命。這日曬雨淋的我能受得了。就是這處分,憑什麼要給我記大過。我有什麼過錯,不行,我找廳長去。”包毅憤怒的吼了一聲,嘴唇抽動著眼睛都有些紅了。

“唉,別去鬧了,再鬧下去估計你這身警服都保不住了。你先去崗亭待著。等這陣子風平了他們把你給忘了時我再想辦法把你弄回來。反正你現在人還在交警總隊是不是,只是換了個地兒。”葛良安苦口婆心的勸道。

“葛隊,我曉得你對我好。算啦,我不鬧騰了,我去站崗,站崗!”包毅拿著通知,他是昂著頭走了同葛總隊辦公室的。

“唉,你是個英雄。我葛良安不如你,你幹了我葛良安不敢幹的事。只不過你太鋒利了,鋒利到令某些人害怕的地步。好自為知吧。”藍良安望著包毅遠去的背影,嘆了口氣。

第二天,省城市裡某個交通崗亭來了位一級警督。

他拿著指揮棒,站在太陽下指揮著交通。雖說烈日炎炎的,額上都是汗珠子,但他腰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