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瑤的郝澀從兩頰擴散到了脖子,她還是第一次這般盯著一個男人看,雖然這個男人已經算是她的丈夫了,但還是覺得這樣的行為似乎有些大膽?不過,她也沒心思仔細思考這些,她只想著能早點完成,好早點休息,她實在是累了。

舒瑤端起酒杯上,放在鼻下聞了聞,並沒有酒味兒,而是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