懶懶抬頭。

夫差單手撐著下頜,正細細地瞧著我。

狹目微眯,薄唇輕揚,卻是帶著三分暖,一身明黃的長袍依然囂張。看了看盼君歸越來越多的女客,看來夫差這張臉,行情比我好。

“說得那麼好聽,不就是一亡國之君嘛!”下面有人起鬨。

“就是啊,聽說那夫差昏庸至極,聽信西施那禍水的讒言,斬殺了忠心耿耿的伍相國……”

夫差猶自看著我,充耳未聞。

“那個昏君,為了一個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