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出現,神情立即緊繃起來,不敢有一絲輕視,不由自主右手將隨身寶劍抽了出來,目光緊緊盯視向對方,全然不同先前面對身邊這些清廷侍衛輕鬆自若。

盧天焦雙腳跨立穩穩站在原處,腰間的寶刀並沒有拔出,只是冷冷瞧著他

兩人再次在這裡相遇,仇人相見之下分外眼紅。

如今,盧天焦和手下人眾多將李觀魚一人團團包圍在這裡,手中又有兩個人質,自然覺得穩cāo勝券,取勝有把握。

可是白勝男和韋少英為什麼會落在他的手上,原來當湘軍攻破武昌的時候,韋俊領兵匆忙撤退逃去,四方城門大開,城內一時大亂,白勝男因為擔憂李觀魚的安危並未跟隨太平軍撤去。韋少英先跟隨韋俊的軍隊出了城,不過見白勝男沒有在身邊,終究還是因為擔心她又返回城內找到她。湘軍大隊人馬入城如同cháo水,白勝男尋找關押李觀魚的監牢卻抵擋不住湘軍來勢,韋少英和她呆在一起,兩人都被衝出城去,韋少英本想要帶她跟自己一起離去,白勝男始終不肯,卻不料這時在城外兵荒馬亂之中遇到了盧天焦的人馬,最後兩人都被盧天焦抓獲,落在對方手上。

盧天焦既要對付幻影劍又想得到那張太平天國地圖,得知李觀魚呆在湘軍大營之後,便用這兩人做要挾引李觀魚出來到了這裡。

上次交手李觀魚重傷在他的手下,若不是有白勝男相救,他最後取李觀魚的xìng命輕而易舉,只可惜僥倖被其逃得一命,今rì卻見到對方在面前昂然而立,端端正正站在原處,全然不見當初受傷的狼狽求生樣,就連他也不禁有些驚奇,凝視上下打量了一番:“當初你重傷在我的刀下,連半條命都不剩,想不到現在卻傷勢痊癒看不出有什麼大礙,好似一點沒事,嘿嘿,你倒是恢復得挺快。”

李觀魚右手持劍,站在那裡,冷然瞧著他並不答話,過了一會兒開口道:“以前我在你手上吃的虧今rì要全部討要回來,廢話少說,我已經來了,你先將抓的人放了再說!”

“哦,有那麼容易?”

盧天焦瞧向他,目光yīn冷,臉上肌肉動也不動,一伸手,“我讓你帶的那張太平天國地圖呢?”

李觀魚緩緩道:“你先將那兩個人放了,我再讓你瞧地圖!”

盧天焦視向他,嘿然一笑:“人在我的手上,是你要挾我,還是我要挾你?我讓你交地圖你就乖乖地給我交過來,否則,小心這兩個人的命難保!”

李觀魚卻也一笑,“我能獨身來這裡還怕你的要挾。盧天焦,你這yīn險狗賊,給我聽好了,你將抓住的這兩人一起放了,我再將地圖交給你,算是公平交換。你若敢動這兩個人一根汗毛,這張地圖你做夢也別想得到手,咱兩人一手交人一手交地圖,都能放心。然後,等其他的事情了拉,咱們兩人的帳今天再在這裡一併算清!”

被綁縛在那裡的白勝男和韋少英聽他還未說幾句話就直接開口罵對方,話語直接,覺得有些吃驚,不由注目瞧向他。盧天焦眼底jīng光閃動,聽了他的話,黑硬臉頰的僵直線條終於動了一下,露出怒意,“嘿,有意思,你現在還這麼猖狂,你瞧瞧四周的情形,你的人多還是我的人多,還敢跟我講條件。”

李觀魚嘴角一撇,也嘿然一聲,淡然笑道:“你威脅我?若是知道鬥不過你,我還來這裡幹什麼?廢話少說,這張地圖你到底要不要,你若不要,我直接就在這裡毀了,讓你不能順利地回去給你的主子交待差事,瞧瞧你損失大還是我損失大。”

盧天焦料不到他會這麼說,有些意外,盯視向他的目光眯了起來。

這次他引李觀魚來到這裡,事先早已算計好,本來他奉曾國藩命令前來湖北就是為了對付投靠太平天國的幻影劍,要將幻影劍一門斬草除根,消掉後患,可是哪知道後來李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