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和在冥界的哈迪斯,似乎完全不同的。這裡是她的家,她的床,躺在她身邊的,是屬於她的丈夫,獨一無二,無人分享。不必像冥界一樣戰戰兢兢,隨時擔心著住在冥後神殿的貝瑟芬尼的怒火。

是的,她一直很介意貝瑟芬尼的存在。

雖然潘多拉知道,貝瑟芬尼雖然早她幾千年就嫁給了哈迪斯,實際上,卻空有夫妻之名。貝瑟芬尼在大婚之日指著忘川河發誓,她要做麼做處女神,要麼煙消雲散,黑白分明,沒有灰色地帶。於是,兩人的婚禮被攪和的和葬禮一般沉重,舉行過儀式後,貝瑟芬尼一把扯下頭頂的白紗,拋在哈迪斯的臉上,揚長而去。

這些深入細緻的情節是後來典伊女神八卦給她的,也是從那一天起,潘多拉真正感覺到了心疼,在她眼前的哈迪斯矜持高貴,俊美到可以令天下所有的女人失神忘記呼吸,若不是親耳聽到,怎麼能相信他居然受到過這樣大的傷害,且一直持續了數千年。

一個女人對一個男人的愛情,往往就是從最初的憐惜開始。

自那以後,潘多拉對哈迪斯的牴觸情緒日復一日的降低,隨著進一步的接觸,幾次秉燭夜談,越發覺得他是個不可多得的好男人。喜歡再喜歡的疊加,愛情由此而生。

心在呼吸聲中安寧,潘多拉望著哈迪斯的眼神幾乎甜蜜四溢。

悄悄的探過頭去,在他眉心處印下輕吻,輕輕發出“啾”一聲脆響,哈迪斯的眼角極其細微的顫動了下,嚇的潘多拉僵硬著身體,好半天大氣都不敢喘一聲。

過了一小會,當了三分鐘乖寶寶的潘多拉蠢蠢欲動,既然哈迪斯還昏著,此時不多揩油,更待何時。

嘴唇悄悄的探過去,這一次瞄準了他完美的薄唇,涼絲絲的,就像是他高高在上的氣質。哈迪斯幾乎天生就適合冰冷這樣的詞彙,所以,他的唇,不帶半點溫暖。

把你吃掉

潘多拉粉唇微啟,探出小巧可愛的舌尖,在哈迪斯的唇角一刷,又驚恐的收回,扭過頭去大口呼吸,平復喧囂的心跳。哈迪斯仍沒有動靜,這讓潘多拉心中莫名安定。她給自己鼓勁,這可是她的男人,偶爾主動輕薄下,又有什麼關係。

想到這,彷彿有了底氣,潘多拉頂著粉紅的面頰又悄悄的挪回來,雙手抵在哈迪斯光滑的胸膛,俏皮的紫眸緊張的注意著哈迪斯的動靜,這一次,她想要。。。

可這一次她的目的還未得逞,便被突然張開雙眼的哈迪斯嚇丟了魂魄,她傻愣愣的呆表情逗笑了他,一抹傾城之笑還未停留片刻,哈迪斯已然起身過來,準備的吻上她的唇。沒有試探,沒有遲疑,他堅定的宣告著主權問題,毫不留情的在她柔軟的唇瓣上肆虐,用舌尖頂開貝齒,探入其內與她的舌共舞。這真是令人臉紅心跳,色情的不能再色情的一個熱吻。

潘多拉只覺得一萬隻小天使揹著星星在她頭頂亂撒,暈頭轉向的只能隨著哈迪斯的節奏沉淪。她無助的緊抱他愈發炙熱的身軀,跟隨著冥王陛下的節奏,隨波盪漾。

“本來想好好睡一下,看來不讓你也疲憊不堪,我睡不踏實。”他沙啞的嗓子雖然沒有說出情話,卻比任何的曖昧之詞都能勾魂攝魄。

潘多拉不安的扭動著,這樣的距離她根本沒辦法思考,哈迪斯現在的身體狀況,想做這種事情有些不合時宜吧。“陛下,您的傷。。。”

“那個不必擔心,你就是,我最好的療傷聖藥。”哈迪斯吸吮著她白嫩的耳垂,或咬或吻,製造輕重不一的觸感,順著白皙的頸子一路吻下去,粗魯的扯斷她睡袍的帶子,哈迪斯整張臉都埋在了潘多拉傲人堅挺的雙峰間。

“普魯託,不要。。這個樣子。”她害羞的捂住前胸,不敢去看這樣旖旎的情景。初升的陽光柔柔的從窗外披散在整張床上,兩個同樣黑髮紫眸的男女火熱的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