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皇兄抗爭的權利,而且他想要她,從那天馬車上意外的一吻開始,壓抑到現在的他已經是極限了。

她以為他只是一時興起麼?不,他想了很久,這是最後的決定。他不想給自己留任何退路,他怕他會被皇兄擊敗,他怕他以後會後悔,所以他不得不這麼做。他很瞭解皇兄,只有這樣他才能與他共同競爭,其實……他們倆都有點病態罷。

不管怎麼樣,讓他放棄是絕對不可能的,所以就宣戰罷。

蘇引嘆了口氣,“我的意思很明白了,到此為止罷。解藥呢?給我罷。”

“解藥?”司空尋挑眉,“誰告訴你有解藥的?”

蘇引聞言倏地眯起眸子,“怎麼會沒有解藥?你到底給我下了什麼藥?”

該死!看來她低估了這妖孽的認真,他既然這麼做了肯定早已下定決心了。

難道她現在就只能任由事態這麼發展下去?不,若真的跟這妖孽也扯上關係那就真的擺脫不了了。

方寧呢?去哪兒了?怎麼到現在也沒見著人,甚至方才進來送酒的人都是九陰,該不是這妖孽提前動了什麼手腳罷?

“無愛。”司空尋緩緩開口,“這媚藥你應該知道的罷,沒有解藥,這是以下藥人之血為引製成的,所以除了下藥人之外別無他解。阿引,我說過的,無論如何我都不會放棄,所以我切斷了所有退路,你願意陪我一起瘋狂麼?”

蘇引滿頭黑線,“不願意。”

以下藥人之血製成的媚藥,這是什麼玩意兒?不科學啊!照這麼下去……她難道反抗無望了?

若是……叫人呢?

除了她的老臉不用要了,順便公諸於眾以後也不用做人了。

這妖孽分明是在逼她走上絕路啊。

意料之中的回答,司空尋並未動怒,眼尾微揚帶著淡淡的輕佻,“拒絕的還真乾脆啊,這樣我可是會傷心的。”

“被下藥的人難道不是我麼,你妹的你有什麼可傷心的。”蘇引真想一拳打過去。

“我妹?”司空尋怔了一下,一頭霧水,“關錦兒什麼事?”

蘇引聞言唇角狠狠地抽了抽,“我不想跟你說話更懶得跟你解釋。我算看出來了,你這樣的人一旦決定了什麼事就算是撞了南牆也不會回頭,事到如今我也不奢望你能中途放棄,想做什麼就快點做,這樣懸而未決等死一樣,你這樣的行為我很鄙視,所以別指望我有什麼回應。”語畢便乾脆閉上眼睛將頭扭到一旁打算來個眼不見為淨。

明明是她的地爬卻見不到她的人,顯然已經被提前處理過了,何況她還被下了藥,這藥性極烈,她清楚的感覺到她已經支撐不了多久了。

到了如今這地步她還能掙扎什麼,事態早已不在她的掌控之中了,從到這個世界開始。

司空尋用一種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身下的人,驚詫的盯了半晌又釋然的笑了,“果然是蘇引啊,言行思想皆異於常人。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我也就不用客氣了。”說著便俯首慢慢的貼了下去,“不過……不回應我什麼的那是不可能的。”

壓低的聲線超出平常的低沉,竟是難以言的色氣,蘇引氣惱的咬著唇沒吭聲。

司空尋見狀輕笑一聲,緩緩放開對蘇引的鉗制,慢條斯理的解開了衣帶,修長的手指十分靈活但動作卻十分緩慢,像是故意在折磨人一樣。

視覺一旦消失,感官就變得敏銳起來,若有似無的觸碰竟讓蘇引無端的緊張起來,明明是灼燒到化掉的身體此刻卻僵硬如石。

終於還是忍不住出聲,“要麼就快點,別磨磨蹭蹭的。”

這傢伙絕對是故意在折磨她!

司空尋忍俊不禁,扳過蘇引的臉低下頭去速度的親了一下,十分響亮。

蘇引覺得體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