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日需服,不得間斷。”胤禛頷首,命福喜接過後道:“她這病,需醫治多久?”

“眼下奴才也不能妄下斷語,得看姑娘服藥之後的情形再作定論。”曾太醫說著站起身,想一想忽又對屏風後的從容低聲道:“姑娘,你身子虛寒,血氣不足,現時需以養為主,在房事上頭切不可貪多過密,以免傷了元氣。”

從容的臉上一層復一層地燒了起來,待胤禛送完曾太醫出去,回來拉起她的手時,她的雙頰仍是暈紅,“都是你。”

“都是我什麼?”

“害我吃那些苦藥,還不知道要吃多久。”從容想起那黑黑黃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