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宮逸軒卻是將人一把抱起,不給那人多看一眼的機會,“不勞五殿下費心。”

一句話,讓周宇鶴面色沉了下來;這個廢物有什麼資格來阻止他?莊映寒遲早會馴服,這廢物有什麼本事與他鬥?

抱著她,北宮逸軒便要回府,卻是被周宇鶴給擋了下來,“北宮逸軒,你沒看到她很痛苦嗎?你是醫術高過我?還是你有本事減輕她的痛苦?”

周宇鶴這話,北宮逸軒面無表情的回道,“不勞五殿下費心。”

同樣的回話,拒人以千里之外的態度,讓周宇鶴雙眸一瞪,呼吸一沉。

“北宮逸軒!”

瞧著北宮逸軒抱著人飛身而去時,周宇鶴重重一哼,吩咐赤煉回府去尋鬼醫之後,抬步便追了上去。

北宮逸軒前腳將人放到床上,周宇鶴後腳便追到了王府。王府守衛將人攔住,他便毫不留情,直接殺人。

床上的人呼吸越加的弱,這情形,與她以往夜裡入夢一模一樣。

可是,為何大白天的就開始了?是因為立於城牆之上,刺激到了莊映寒?

北宮逸軒擔憂不解,幻境之中,寧夏眼睜睜的看到莊映寒從高處跳下。

在莊映寒落地那一瞬間,腦漿四濺,血撒一地;一隻眼珠蹦了出來,滾了甚遠。

“不,不。”

悟著嘴,難受的彎了腰,寧夏只覺得腦子裡疼的厲害,連呼吸都極難。

“讓我進去!逍遙小子,你再不開門,老子把你這房子拆了!”

鬼醫的聲音,於外頭傳了進來;北宮逸軒眉頭一裹,大步上前將門一開。

“你讓開!小丫頭怎麼了?你讓老子進去!”

將人狠狠一推,鬼醫閃身而入。

北宮逸軒將周宇鶴擋於門口,二人暗自較勁之時,聽到鬼醫一聲驚呼,“怎麼沒呼吸了?怎麼沒心跳了?”

這一聲喊,周宇鶴心中一慌,狠狠將擋著的人推開,大步走了進去。

“什麼叫沒呼吸了?什麼叫沒心跳了?”

不相信鬼醫的話,周宇鶴伸手去試。發現果真如此時,抬手掐著她的人中,不住拍著她的臉頰,“莊映寒,你給我醒醒!”

你又在演什麼戲?你就這麼喜歡演嗎?

周宇鶴拍著寧夏,北宮逸軒上前阻止,卻是被他一掌推開,“你不是有本事嗎?怎麼會這樣了?”

“與你無關!”

北宮逸軒這回答,周宇鶴冷冷一笑,可眼下不能耽擱,一聲冷哼,轉身繼續拍著她。

周宇鶴的聲音,就似穿越了幾千年的時空,傳了進來。

那原本跳下城牆的人,聽到這聲音時,一聲尖叫,竟是生生的返了回來。

“周宇鶴,我殺了你!我殺了你!”

莊映寒那屈辱的記憶化作真實的畫面出現在眼前,只見山洞之中,那嬌小的姑娘瘋了似的與猛虎交歡。

藥物的控制之下,她瘋狂到虛脫,等到她身無一物,精疲力竭的走出山洞之時,遇到兩個打獵的男人。

男人的目光,在看到莊映寒時,透著淫邪光芒,功夫高深的人,卻因藥力未散,虛脫到無力還擊……

一次又一次的屈辱,一次又一次的算計;那些屈辱的畫面一幕幕閃過,當所有記憶散去,寧夏只見到周宇鶴那面上,布著令人恐懼的笑意;肩頭的赤煉,弓著身子,對莊映寒呈以攻擊之勢。

“哈哈哈哈……”

絕望的笑聲中,莊映寒躍起身子,跳下了城牆。卻在跳下之後,又將那蹦出的眼珠子塞了回去,回到城牆之上,一遍遍的跳著。

以前,聽過一個故事,如果是自殺的人,她的魂魄會在原地一遍遍的做著死前的動作,她的靈魂無法解脫,她無法投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