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姦汙真假 便是有十張嘴也說不清。(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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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
庭淵疼得臉都紅了,她還敢笑,要不是她不好好管教孩子,庭淵就不至於受傷。
婦人忙道:“公子誤會了,我是覺得你二人之間的相處模式有趣,明明心裡都裝著對方,偏偏嘴上不肯說。”
伯景鬱:“……”
庭淵:“……”
伯景鬱移開視線,“誰心裡裝著他了,我是怕他疼死了,到時候他家人找我算賬。”
庭淵道:“怕是算不了,我爹孃都沒見過你長什麼樣,即便他們想勾你的魂魄也無能為力。”
伯景鬱:“不疼了?還有心思開玩笑。”
洗完傷口後便不怎麼疼了,只是剛清洗的時候痛罷了。
婦人在傷口上撒上藥粉,與庭淵說:“這是我祖傳的金瘡藥,對於外傷很有用,保證公子不會留疤。”
庭淵看這藥瓶子普普通通的,“這麼神奇?”
婦人點頭:“別的不敢說,這金瘡藥我家的配方可是很靈的。”
婦人將瓶子遞給庭淵,“公子一日勤換兩次,七日內必然痊癒。”
庭淵收下:“好,多謝。”
伯景鬱問婦人:“還不知你如何稱呼。”
婦人道:“喚我巧娘即可。”
伯景鬱:“你叫我二人入內,不單單是為了替他處理傷口,有什麼話,你就直說吧。”
巧娘走到門口,將門關上,轉身便與他二人跪下。
這一跪來得太突然,伯景鬱和庭淵都沒反應過來。
庭淵問她:“你這是做什麼。”
“二位公子,我求你們幫幫聞人司戶,他是冤枉的。”巧娘跪地磕頭,言辭懇切。
伯景鬱與庭淵都表現出一副很驚訝的樣子。
伯景鬱問:“聞人兄怎麼了?”
他二人自然知道她說的是什麼,但在她面前不能露了餡。
巧孃的眼淚奪眶而出,“聞人司戶是個好人,卻被誣衊姦汙了姚家姑娘,還被汙衊殺了她一家六口,如今已經送到被押送到京城,等待複核結束後問斬。”
“什麼?這怎麼可能?”
“這絕不可能。”
伯景鬱和庭淵異口同聲地否認道。
巧娘道:“我也知道這不可能,可聞人司戶確實已經被押解上京,總府的人說他在狀紙上簽字畫押了,但他沒做這種事,絕不可能做這種事。”
庭淵也道:“是啊,聞人兄為人坦蕩,斷然做不出這種事。”
伯景鬱表現得有些為難,“若他已經簽字畫押押解上京,想要翻案可就難了,再者此處趕回京城,少說得兩個月時間,聞人兄是幾時被押解上京的?”
巧娘道:“三個多月前。”
伯景鬱:“那便是再慢也應該到了,如今案子怕是已經到了刑部,我們便是不惜一切代價往回趕,也得一個多月的時間才能回到京城。”
伯景鬱無奈地搖了搖頭,問巧娘:“你可知道其中的細節?同我們詳細說說,若是沒有證物或證詞證人,我們即便是趕上了,也無法從刑部的手裡搶下人來。”
“若其中真有冤屈,我便讓人傳六百里加急回去,大不了回家被我爹揍上一頓。”
聽伯景鬱這般說,巧娘如今對他深信不疑。
她道:“聞人司戶根本沒有姦汙姚家姑娘,姚家姑娘喜歡聞人司戶,表白被拒後,便到處散播謠言,以聞人司戶未婚妻的身份跑去縣衙找他,縣衙的人見他拿著聞人司戶的玉佩,便讓她進了衙門在聞人司戶的院子等著,聞人司戶回到院子前,被同僚拉著喝了酒,暈暈乎乎地回到自己的院子,並未發現姚家姑娘,以為她已經離開了,誰知道隔日醒來,姚家姑娘衣不蔽體地與他躺在了一起。”
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