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看著張勝說道,一臉乞求。

“你當自己是什麼東西?”張勝又一巴掌煽在三爺臉上。“我想見他都見不到。你一句話就讓我主子跑來見你?三爺,你別再擺自己老資格的譜了好不好?拜託,你睜開眼睛看看,窗子外面站著的都是我的兄弟,我一聲令下他們能把這棟樓給拆了。你還有什麼?你什麼都沒有。憑什麼來和我談條件?”

“既然你主動說起七爺那批貨,那我就和你說道說道。貨是你吞的、話也是你向我這個只是口頭上叫囂的厲害,打起架來就往後躲的蛇皮大哥說的。我只是不小心聽見——你就要殺我滅口?是,我知道,你教育過我們,既然是吃這行飯的。誰夠狠誰才能活下來。你對我狠,我沒意見。我對你狠,你也應該沒意見對吧?”“你想幹什麼?”三爺看著張勝突然變的如野獸般危險地眼神,屁股情不自禁的朝後面移了移。

“放心。我不會傷你四肢手腳。”張勝說安慰著說道。一揮手。對跑過來的兩個大漢說道:“丟下去。”

“張勝,你個小雜毛別欺人太甚——張勝,有話好說,那批貨我全給你——還有我在瑞士的銀行帳戶——蛇皮,你個王八糕子快救我——”

張勝冷笑。“那些,已經有人告訴我了。你老就不用再操心了。”

兩個黑衣大漢拖著三爺就往視窗拖,三爺拉倒掙扎著。死死地拖著沙發。兩人沒有得到張勝的命令,還真不敢傷害他。

張勝又一揮手,又有兩個黑衣人跑上來幫忙。四個人將三爺稍微發肥的強壯身體給抬了起來,一個傢伙用椅子砸碎了蛇皮辦公室的落地窗玻璃後,在張勝的指揮下。三爺像枚重磅炸彈似的,被人從四樓給丟了下去。

砰!

一聲悶響傳來,紅白之物濺了一地。

每個混黑道的都是天上地天使,當他們不小心被仇家砍斷了翅膀時,就只能哀嚎著落地。

張勝透過玻璃窗看了一眼躺在血泊裡一動不動的三爺後,回過頭看著蛇皮,笑著說道:“蛇哥,咱們也算是兄弟一場,我當初是跟著你出道的。這次的事,你幫我扛吧?”

“憑什麼?——為什麼是我?”蛇皮臉色蒼白的問道。

“哦。不扛也行。不過。你老婆和女兒將要被賣到非州當了。是不是太毒辣了些?對了。這一招還是你教我地。我覺得挺好用,你覺得呢?”

蛇皮臉色驚恐的看著張勝。僵硬的點了點頭。

等到將善後事件搞完,張勝撥通了葉秋的手機,笑著說道:“恭喜葉少,你將是燕京地下秩序新的王者。之所以把你請來,是想讓你見證自己的榮耀。”

“不錯。”葉秋讚賞的說道。

“希望今天這場戲沒能讓葉少失望。三義幫,現在是葉少的了。”

“嗯。”

“只是,七爺那邊——”

“我知道。他有人撐腰是吧?”葉秋笑著問道。

“是。而且來頭相當不簡單。”張勝小心翼翼的彙報道。

“嗯。你把下面的事處理好就成了。”葉秋說道。誰是七爺地幕後掌控者,他會查清楚地。

“讓開。讓開。警察辦案。”葉秋正在通電話時,身後突然響起一個女人的暴喝聲。

葉秋用眼角一掃,就下意識地縮了縮脖子。真是怨家路窄,那個和自己有過數面之緣的白柔不知道怎麼從水晶宮裡面衝了出來。

第362節、正義或者愚蠢?

第362節、正義或者愚蠢?

白柔有朋友今天晚上過生日,一群人便來到水晶宮要了個包廂唱歌。白柔不擅長唱歌,被朋友逼的急了,準備跑到洗手間躲一陣子。在衛生間門口聽到了幾個人的談論聲,才知道外面發生了黑社會聚眾鬧事現象。

來不及和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