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沒有焦點,不知道又想到了哪裡。

意思是說自己狡猾了?

葉秋看著對面地漂亮女人,心裡保持著足夠地尊重。

我們說執子之手,與子諧老,我們說在天願做比翼鳥,在地願做連理枝,發誓的雙方都還在眼前,可是做到地又能有幾人?

在一個男人死後,還能再愛他二十年,問世間有幾個女人能夠做到?

“其實,我一直想問你一個問題。”葉秋收斂起臉上的笑容,以無比嚴肅地表情問道:“你輸給了一個什麼樣的女人?”

“輸給一個什麼樣的女人?”江晏紫喃喃自語。

良久,才說道:“我不是輸給一個人,而是輸了一步。雖然她非常的優秀。”

“哦。如何個優秀法?”葉秋繼續問道。

江晏紫的眼睛突然間清明起來,眼神灼灼地看著葉秋,問道:“你是想知道你母親的訊息。對嗎?”

“差不多吧。雖然我知道,你不一定會給我想要的答案。”葉秋尷尬地說道。趁人家感情失控的時候套別人的話,實在是很不道德的一件事。

“不是我不想給你答案,而是我也沒有答案。你覺得,我有必要去關注平生最大的對手?這二十年來,我無時無刻都在努力地做著一件事,就是忘記。”江晏紫仰起頭,一口氣將易拉罐裡面的啤酒給灌下去。

起身,自己來到冰櫃前,又拿了兩瓶啤酒出來。葉秋苦笑,難道這女人今天晚上想醉了不歸?

“算了。當我沒問吧。喝酒。”葉秋遺憾地說道。

“我知道。她在香港。”江晏紫突然說道。

香港?“在香港嗎?那座城市。有機會一定要過去看看啊。”葉秋輕聲說道。

不知道怎麼回事兒,突然間也想了大醉一場的意願。可是明天還有一場重要的比賽,酒精能夠麻醉人體的動脈神經。

高手過招,即便延遲了零點一秒。也足夠決定勝負。

“等到比賽結束,我們大喝一場。”葉秋握著易拉罐和江晏紫的啤酒瓶碰了碰,說道。

“好。”江晏紫答應著,卻又仰頭喝下了一瓶啤酒。

葉秋知道江晏紫酒量和煙量一樣好。可這個時候哪能喝醉?

趕緊過去搶她手裡的杯子,江晏紫不肯給,兩人一拉一扯間,易拉罐嘭地一聲就爆了。

啤酒沫濺了兩人一身,特別是躺在下方地江晏紫身上更是溼了一片。

葉秋趕緊伸手過去幫她將啤酒沫給抹掉,等到見到江晏紫臉色緋紅,呼吸也變地急促時。才發現自己在擦拭啤酒沫的時候,一直在江晏紫的胸部上摸來摸去的。

兩人的目光對視,氣氛更顯尷尬。

“我先回去了。”江晏紫從沙發上坐起來,和葉秋打了聲招呼,便匆匆而去。

葉秋看著她的背景苦笑。

這個傻女人,你也等一會兒再出去啊。現在身上的衣服還沒有幹,臉蛋又紅成這樣,別人一看就知道是有問題地。

果然,葉秋聽到外面響起了口哨聲。不知道是不是江晏紫招來的。

葉秋躺在沙發上。一會兒想起明天的比賽,一會兒又想起江晏紫對父親的痴戀,更多的還是想起那個將自己帶到這個世界上的女人所處的位置——香港。

既然她還活著,為什麼不來看自己?

算了。隨她吧。反正自己一個人也習慣了。有老頭子,有二丫。有沈墨濃、唐果、還有寶兒、可心、布布、那麼多漂亮善良地女孩子守護在身邊。自己已經很滿足了。

他之所以想去香港。僅僅是想得到一個答案。

他沒有想過要得到遺失了二十年從末體會過的母愛。真的沒有想過。

正要洗洗睡覺的時候,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