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字眼上起伏,總覺得有個問題好像忘記問了。等到房間門關上後。才想起來眼前兩人的狀況,冰天雪地,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這下子可怎麼辦?

沈墨濃又想起下午賞梅時葉秋說的那句話,不留遺憾,難道就真的要放縱一次自己?

葉秋將身上地外套脫下來,打量了一遍房間的裝飾,又跑去沐浴間裡面看了看熱水器竟然還可以用,就出聲問道:“誰先洗澡?是你先洗還是我先洗?”

其實葉秋還想說要不一起洗也行。整天聽人家說洗鴛鴦浴是如何的享受。葉秋還真想要試試。要是和沈墨濃一起赤身**的躺在浴缸裡,怕是讓人折壽也願意吧。

“啊?”沈墨濃明顯是受驚了。腦子一直在想著剛才的那個荒謬的問題。都沒聽清葉秋說了些什麼。轉過臉問道:“你說什麼?”

葉秋看著沈墨濃春半桃花地俏臉,以及站在哪兒就自然而然散發出來的一股恬淡知性的氣質,心裡就蠢蠢欲動,笑著打趣道:“我說要不要一起洗澡?”

“不用。我先洗。”沈墨濃開啟衣櫃,找了一番,找到一條以前用過的睡衣。聞了聞,沒有什麼黴味,還有股清新幹爽的味道,於是便抱著睡衣進了沐浴間。那裡面有老耿老婆準備好了的洗漱用具,他們突然起意地要在這邊留宿一晚上,倒是讓這老倆口手忙腳亂了好一陣子。

沈墨濃進了沐浴間,砰地一聲將房間門關上,然後靠在門後想,自己幹嗎要這般緊張?只是同居一室而已,難道自己不答應,葉秋還敢亂來?

可是又覺得哪裡不對勁兒,好像有一種危機感潛伏在身邊。隨時都能將她吞的屍骨無存。

沈墨濃痛苦的揉揉頭髮,手卻被什麼東西給紮了一下子,那吹彈可破的粉嫩小手破了一個小口子,正向外滲出細密地血珠。

沈墨濃又一次摸過去,從頭上摘下了一枝臘梅花。粉紅色地臘梅花仍然開的嬌豔,卻讓沈墨濃地心一下子安靜了下來。第一次面對這種局面的慌張感也瞬間消失了。

原來,剛才的一切並不是自己緊張。而是自己的心已經亂了。

糾結在將他趕出去和要不要放縱自己一回的選擇裡,都不知道應該怎麼辦才好。

頭一回,沈墨濃開始正視自己的感情。

原來自己是喜歡他地呵。

這種想法突然間出現。那壓抑良久的情感突然間如山洪爆發般的洶湧而至,摧牯拉朽般地毀掉所有的試圖阻攔,一下子打地沈墨濃措手不及。她地心、她的整個人就像在汪洋中行駛的一艘小船兒,顛簸起伏。沒有目標,沒有終點。

和葉秋有關的生活片段也如放電影般的在腦海中浮現,第一次見面、在酒吧裡捏碎那捧玫瑰、將自己摟在懷裡自己卻後背中槍、和瘋子在山頂上的顛峰對決、又想起那天晚上兩人在河堤的車子裡第一次激吻地情景,還有在燕京時做過的綺夢,兩人的身體纏綿在一起——

沈墨濃痛苦地呻吟一聲,她終於找到了那不安來自於何處。無關葉秋的事,而是自己的心已經不受控制了。

怎麼辦?或者稍微冰冷一些的水能夠幫助她吧。

沈墨濃將臘梅小心翼翼地放在洗漱臺上。然後輕解羅衫。銀白色帶有格子金錢的外套小西裝,圓領的白色襯衣,以及那黑色鑲有暗金黃花飾的內衣,剛剛伸手從背後將釦子解開,那一對飽滿地像是充了氣地氣球似的胸部一下子就彈跳而出,白嘩嘩地一片極其耀眼。

脫下靴子放在牆角,光著腳站在地板上,解開短裙的扣子,然後彎著腰將裙子褪了下來。當她垂下身體的時候。那一對白皙飽滿如球狀的**便嘩地一下子向下掉,那拉扯的力道極大,像是要把人給拖一個跟頭似地。

將裙子細心的摺疊好,放在牆壁上的夾板上,然後又拉下了那條黑色絲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