箱似的醫生問道。

“屁股。”葉秋回答道。

“什麼傷?”

“嗯………”葉秋猶豫了一下,說道:“被毒蛇咬了,毒性蔓延地太厲害。我做過簡單地處理,你們再看看有沒有清理乾淨。”

葉秋不願意將他們遇襲地事告訴這些醫生。紫羅蘭知道答案,那麼,報仇是必然地。

而報仇的方式則必須隱蔽。能不受人把柄最好。

當把江晏紫推到手術室的時候。那名男醫生出來。一名身材有些臃腫的女醫生進去了。

當她讓護士脫下紫羅蘭的褲子時,不由地倒吸了一口涼氣。

“怎麼回事兒啊?怎麼能這樣亂來?就算是被蛇咬了。也不能這麼挖洞啊?這樣傷口很難癒合地。如果不是送來的及時,會有生命危險。”女醫生站在女人的立場,見到有人這麼不負責任的治療,憤怒地說道。

是那名眼鏡男醫生告訴她病人地病情的,她也理所當然地朝蛇毒方面去想。

“沒關係。他也沒有更好的選擇。”江晏紫幫忙解釋道。

“沒有更好的選擇?那就用嘴把毒吸出來啊。連這個都不懂?就算毒性蔓延太快,要挖肉,也不能挖成這個樣子啊。這還把人當”女醫生想起能來這家醫院地人的身份,趕緊住嘴了。

“不過懂得用口水消毒倒是好事兒。說明他還是懂得些簡單地緊急救治方法。”女醫生一邊手腳麻利的幫江晏紫消毒包紮,一邊說道。總算說了句葉秋的好話。

葉秋進去病房地時候,江晏紫正躺在床上發呆。床單潔白如雪,還有淡淡地馨香味。這樣的私家醫院,一床被子最多提供給一名患者,不像公立醫院那般這人用罷那人用,有濃重消毒液地味道。

“感覺怎麼樣?”葉秋拉了張椅子坐在江晏紫床頭,看著她略顯蒼白的臉問道。

這個女人平時給人地感覺是兩個極端,有時就像是出鞘地匕首,張揚鋒利。有時候又像是燃燒的女式香菸。纏綿而頹廢。

只有這個時候,她和其它的病人一樣,是正常地。安靜地像個普通的小女人。

“沒什麼感覺。”江晏紫看著葉秋的臉,輕聲答道。

剛才,趴在他身上的時候,好像是做了一個夢。

“幸好你撲倒了我,不然,說不定屁股破了個洞的人是我。”葉秋原本是想開個玩笑。活躍一下氣氛。也可以表達下自己的感激之情。

但是說起這句話的時候。就情不自禁地想起在森林裡自己的小弟弟戳在江晏紫胸部地情景。當時情況危急,雖然下體反應強烈,他也沒有什麼其它地想法。現在江晏紫脫險後。再回味當時的曖昧情景,就讓人覺得慾火中燒。

江晏紫同樣羞澀不堪,葉秋是自己的晚輩,而自己卻被他扒了褲子,在屁股上面摸索了半天,又是切又是戳地。更何況之前葉秋尋找傷口的時候,更是將她的後背給摸了個遍。

現在回想起來。也覺得面子上有些過不去。

不過江晏紫性子清冷,內心動盪的厲害,臉上還是表現地很平靜。

“大家都沒事就好。我也是看他後退的姿勢不對,所以才讓我起了疑心。原本他處於下風的時候,應該遠遠避開你才對。可是在你向他衝過去的時候。他不退反進。這不是為了抵抗,而是一種以命搏命地拼命架勢。而且,我對這一類人有點兒瞭解,知道他們在無法完成任務的時候,就容易做些極端的事。這才出聲提醒你,沒想到真的被我猜中了。”江晏紫解釋著說道。

“你知道他們是什麼人?”葉秋出聲問道。

“是的。”江晏紫點頭。“他們已經不算是人了。”

“那是什麼?”葉秋眯著眼睛微笑。心裡卻是暗自擔心,要是對手有幾百個這樣地怪物,自己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