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克鬆開著寶馬車趕來的時候,一眼就看到了站在茶社木色欄杆地門口等候他的葉秋。◆◆趕緊將車子開了過去,按下車窗,苦笑著對葉秋說道:“咱們都是老朋友了。葉少何必這麼客氣?”

“哈哈。我也沒有久等。正好咱們一起上樓,省得到時候我還得跑下樓來迎接。”葉秋笑著說道。

兩人走進茶館,立即有身穿紅色開叉旗袍的服務員過來迎接。兩人都面生的緊,又不是什麼大腕明星,所以迎賓也並沒有表現出格外的熱情。

茶館裡熙熙攘攘,到處可見些端著茶杯和周圍桌子上的人高談闊論的侃主,臉色激動,唾沫星子飛揚。據說文痞王朔那一身嬉笑怒罵皆文章的寫作功底就是在茶館裡廝混出來的。

燕京人善侃,十個燕京九個侃。一個不侃是啞巴。燕京人博學,天文地理股票經濟時尚珠寶影視音樂以及各種各樣地小道訊息,連續給你侃上兩個鐘頭不帶歇氣的,連口水潤嗓子都不需要。

兩人要了個安靜的包廂,坐在兩樓的包廂裡喝茶,從洞開的窗戶裡能看到音樂學院後樓的風光。以葉秋那異於常人的視力,甚至能看到有一群身材高挑性感的女孩子身穿黑色的緊身衣,正在空地裡練習舞蹈。難怪一個包廂費就得三百六十塊,風景這邊確實獨好。

點了壺普洱茶之後,葉秋看著貝克松說道:“像克松這咱應酬較多的多喝些普洱茶有好處。養胃。”“我哪有什麼應酬?在燕京城可是上不得檯面。倒是葉少地大名我是如雷灌耳了。”貝克松笑著說道。他自從開始接管家族在燕京地業務後。就大部份時間住在燕京。自然聽說過葉秋和晏清風衝突的一些傳聞。

葉秋分別為兩人倒了杯茶,笑著說道:“克松就不要叫我葉少了。我算哪門子地少爺?”

“哈哈。那好。我也不和你客氣了。咱們相識也快一年了吧?我就叫你葉秋好了。”貝克松也不客氣,笑著答應。

“是啊。時間過地真快。快一年了。這一年,發生地事情可真多啊。”葉秋感嘆著說道。

“人往高處走。葉少這一年取得的成績讓人膛目結舌。”貝克松笑著說道。

他從沈家的受惠中知道葉秋應該和韓幼凌有合作的事實,只是葉秋沒有承認,他自然也不會做小人主動說出來。

“克松才是年少有為。現在執掌家族燕京業務,很快。就會成為貝家下一任家主吧?“

見到寒暄地差不多了,葉秋也不想再耽擱時間,笑著說道:“記得上次在蘇杭見到克松的末婚妻,今天怎麼沒有一起出來喝茶?”

貝克松握著茶杯的手就緊了緊。笑著說道:“咱們男人談事,叫個女人來做什麼?”

葉秋在心裡斟酌了一番用詞,說道:“聽說,最近滕家和陸家有些怨隙?”

滕家的一位大人物和陸千地二叔陸中亭鬥地不可開交,這在燕京不是什麼隱密的事。聽到葉秋突然間說起這事兒,貝克松臉上的笑意就更加的濃烈了。

他同樣也知道,葉秋和陸千也發生過不小地衝突。

成年人的友誼大多是建立在擁有共同利益的基礎上,葉秋這麼晚找上他。而且主動說起有關滕家和陸家鬥爭的事,那麼,他必然是來結成統一戰線的。

而這恰恰是貝克松最需要的。他雖然和騰家一位主要人物的女兒定下了親事,但是想在滕家這個大家族裡出頭,一定要做出些搶眼的事。可是他在燕京沒有任何根底。能做出什麼事出來?

或許,葉秋這邊能夠給他提供一個上位地契機。

“是啊。這事我也聽說過一些。”貝克松笑著說道。覺得這句話實在太模糊了,沒有足夠的誠意,貝克松又主動問道:“怎麼會想起關心這事

葉秋笑了起來,貝克松果然是個聰明人,一點就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