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口響起了敲門聲。葉秋低頭看了一眼下身,發現沒有忘記穿短褲後,這才對外面喊道:“請進。”

“泥鰍哥。是我咧。”鐵牛捧著個包包一臉憨笑地推門進來。

葉秋咬牙切齒地說道:“我提醒你多少遍了,不要再叫我泥鰍哥。”

鐵牛就不好意思的撓頭,說道:“對不起泥鰍哥,我一走進來就忘記這茬咧。”

葉秋無奈地說道:“算了。私底下隨你叫吧。就是在人多的時候,一定要注意。”

今天被唐果打擊了一天,連沈墨濃都跟著起鬨。難怪葉秋對這個綽號深惡痛絕。

“好咧泥鰍哥,我知道了。”

“找我有事?”葉秋的眼睛盯著鐵牛手裡的包包,問道。

“有事。”鐵牛把手裡的包包捧給葉秋,說道:“這是二丫讓我帶給你的。”

二丫送的?

葉秋趕緊放下手裡的塑膠小碗和棉花球,快步跑到衛生間洗了手。然後雙手接過那個輕輕柔柔的小包包。

開啟拉鍊,裡面是一條銀灰色地圍巾。

樣式簡單時尚,觸手柔軟溫暖。

看到這條圍巾。葉秋彷彿想起那個清豔脫俗的女孩子一針一線低頭縫織的認真模樣。以前那幸福快樂地點點滴滴也如潮水般的湧過來,瞬間將他的思緒淹沒。

眼裡看的、心裡唸的、腦海想地、鼻子嗅的,全都是一個人,全都是那個女孩子如山花綻放般的俏臉。

“這條圍巾是年前就織好地,當時…二丫以為可以來看你的。可是一直都沒有機會。這次原本也要來。不知道怎麼回事兒,又來不了,就讓我給你捎來。她聽說燕京的冬天很冷。織條圍巾給你防寒。”

鐵牛還站在葉秋旁邊說著話,可是葉秋卻是神情恍惚。彷彿將他說地每個字都清晰的聽了進去,又彷彿一個字都沒聽進去。那些話從左邊地耳朵進去。又從右邊的耳朵裡跑出來。

鐵牛見到葉秋呆滯地表情,輕輕嘆了口氣。鑷手鑷腳地走了出去,幫葉秋輕輕帶上了房間門。

平時在山村裡的時候。鐵牛都是要打一番拳才睡覺地。來到大城市後,他也不敢在晚上打的霹靂啪啦作響。吵的人無法睡眠,於是就走到院門口,他知道小白就在這附近。

好久沒見到他了,也不知道他好不好。真幸福啊,每天都可以跟在泥鰍哥身邊。

可惜,自己就沒有機會出來。

鐵牛剛剛走出大門,一道黑色的人影便從街角出現。

黑色西裝,白色手套,月光下俊美如精靈般的漂亮面孔,正是好久不見的小白。

鐵牛臉上一喜,正想和他打招呼時,又想起兩人之間的明爭暗鬥,又故意板起臉來。

小白的步子不疾不徐,緩緩地走到鐵牛面前,眼睛冷冷地打量著他。像是見到了陌生人般。

鐵牛也氣鼓鼓地看著小白,身上的肌衣服像是充氣球似的,慢慢地鼓起。

這不是鐵牛有什麼先天真氣,而是他的肌肉在膨脹。

他練的是最基本的防身功夫鐵布衫,“身穿鐵製之衣衫”,意指全身如鋼鐵般能抵抗外力之任何攻擊。

這種功夫簡單易練,一月之類便可小成。可是要練成高深境界,卻難如登天。據《武書》記載。鐵布衫練成大成境界可單掌開石、鐵頭斷磚、鋼筋纏頸、鐵指斷石,用於技擊之中可護體閉穴,力大驚人,渾身殺手,可攻可防,極其厲害。

鐵牛十數年練習此功,已至大成境界。

“你想和我打架嗎?我不怕你。”鐵牛受不了小白那冰冷殺意地眼睛,氣憤地說道。

小白點了點頭,一腳向鐵牛的胸口踢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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