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布料包裹著,露出一片耀眼的白皙。

宋寓書紮在職業套裙裡的襯衣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拉扯了出來,襯衣的紐扣也解開了好幾顆。嘴裡重重地喘息著,將順手抓來的一條枕頭給緊緊地夾在兩腿之間,不斷地廝磨著,卻沒能找到自己想要的那種快感。相反,那體內的春情反而更加地洶湧而至,直逼的她快喘不過氣來。

葉秋仔細分辨了一番。知道宋寓言比宋寓書服用地劑量更大一些,就跑過去將她從床上拖起來。用力地摟著她幾乎**的上身,一隻手伸到她的後腦勺固定住她的腦袋,讓她的眼睛看著自己,大聲問道:“你吃了春藥,現在有兩個選擇。一,你自己解決,然後我用銀針將你體內的毒素給引出來。二、把你的身體給我,我——”

葉秋的話還沒說完。宋寓言已經瘋狂地摟住了她地脖子。然後將小嘴伸了過來,在葉秋的臉上脖頸上眉毛上胡亂地吻著。大腿也像是八抓章魚似地纏上葉秋的大腿。

眼神狂亂而迷亂,聲音沙啞。臉上的紅潤越來越熾烈,並且脖頸、肌膚上也開始出現一粒粒的粉紅色疙瘩。

葉秋看的觸目驚心,他雖然知道這種春藥的藥性猛烈,但是隻是在牲口身上使用過。可這還是第一次在人體上看到服用這種藥後的反應。葉秋現在也沒有把握最後結果會成什麼樣子了。

宋寓言的手撕扯著葉秋的衣服,發現解不開上衣後,又摸過去扯葉秋的腰帶,越是著急越是解不開那個紐扣,然後終於嚶嚶地哭出聲來,喊道:“快——要我——我要瘋了——”

葉秋手裡還抓著一盒銀針,原本還想透過她的乳點將毒素給引出來。當然,只靠銀針是不行的,必須要靠她自己達到**,然後將身體的大部份毒素從**裡面排出來。

糞便、尿液、屁以及**等是人體最好的排毒方式。

可是現在宋寓言的整個身體像塊口香糖一樣粘在葉秋身上,促使他根本就沒有使用銀針的機會。這個時候還不能把她敲暈,不然天知道會發生什麼樣的事兒。葉秋可沒有十成的把握能夠在她昏迷後再將她救醒。

“快,要我——快要我啊——我受不了了——快乾我啊——”宋寓言再次哭泣著喊道。

罷了。罷了。自己這薄柳之姿就便宜這對姐妹吧。

葉秋抱著宋寓言的身體躺在床上,將手裡的銀針放在床對櫃,也來不及扯掉宋寓言的T恤和內衣,更沒有功夫去欣賞少女美麗青春的恫體。解開她系在牛仔褲子上的寬邊皮帶,將她的褲子褪到膝蓋處,然後粗魯地扯掉她還沒看清楚是什麼圖案的白色小內褲,將她的兩條腿合在一起向上一抬,便挺槍進入。

宋寓言和她姐姐一樣,也是處女。但是葉秋第一次進入宋寓書身體裡面的時候,感覺到裡面非常的幹,而且她痛苦的樣子讓葉秋都有些於心而忍。而進入宋寓書的身體時,男根剛剛頂到洞口,便在宋寓言的小手拉扯下一下子滑到了底部,她裡面早已經泥濘潮溼成一片。

葉秋感覺到前面有一片東西稍阻擋了一下,然後就一捅到底。宋寓言的臉色有片刻的痛苦,很快的又被那巨大的充實感所包圍。眼神迷離,雙手胡亂地拉扯著葉秋的大腿,喊道:“快——求求你。快啊——

葉秋知道她急需要釋放體內的春藥成份,也沒有想著去褻玩的心思。旁邊還有一個女人急需他的拯救,現在是救人如救火。

葉秋一上來就拼命的衝刺,想將宋寓言早些帶向**,讓她排出那些廢棄的物體。宋寓書的情況也越來越嚴重,雖然她的自制力驚人,但是堅持了一會兒後,再以無法壓抑住自己的聲音和情緒,像個瘋子一般的撕扯開自己的襯衣,那條黑色的內衣也被她扯下來丟到了一邊,從後面抱著葉秋的身體,也跟著葉秋的上下聳動而摩擦著,用那一點點兒快感來解除自己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