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息。

“拖他起來。”紫羅蘭吩咐一聲。立即有兩個人跑過來架著他去醫療室。

駱駝看著狂向死狗一樣被人從地上拖起來,連動一動的力氣都沒有了。跑上來笑著說道:“你這傢伙還真是自己找死,和誰打不好,非要找隊長。難道你不知道隊長最近地心情很不好?”

“這和你有什麼關係?”狂寒著臉說道。

“嘿嘿,我只是關心你。難得有一個配合默契的搭擋,你要是被隊長給拆了,我不是又得重新和人組隊?換成瘋狗和蜘蛛那兩個變態,不是很沒有意思?”

“哼。”狂冷哼一聲,倒是對駱駝的話沒有反駁。瘋狗和蜘蛛確實是兩個變態,平時沒有人願意和他們組隊。他們彼此又看不順眼,所以大多數時候都是單獨行動。

“我知道你想早些戰勝修羅。但是。也不用在隊長面前找虐。”駱駝說道。“慢慢等吧。總會有機會的。”

狂又冷哼一聲。說道:“我知道你在想些什麼。但是我要的是光明正大的擊敗修羅。”

“哈哈。隨你。現在你還是好好養傷吧。”駱駝無所謂的聳聳肩膀。

回到自己簡易的辦公室,紫羅蘭從桌子上的煙盒裡抽出支菸。點燃,然後優雅的吐出一個又一個如蝴蝶般美麗的菸圈。

抽菸的女人總是給人一種頹廢傷感閱盡紅塵的味道,那舉手投足間的風情,以及塗抹著顏色豔麗的指甲油夾著一根修長細膩的香菸,任香菸在指間燃燒地風情也異常的誘人。

紫羅蘭是這方面的大師,她的頹廢是從骨子裡蔓延出來的。頹廢至死,也性感至極。

在煙霧繚繞間。你經常不能看清楚她的臉。所以,你也沒法辨別她的年齡。二十、三十、四十,或者更老一些或者更年輕一些。誰知道呢?

這樣的美早就超越了年齡的限制。

紫羅蘭抽菸地時候,喜歡靜靜的發呆。什麼也不想,或者說什麼都在想,卻什麼也記不住。

可是今天卻有些例外,不知道怎麼回事兒。腦海裡總是浮現起一道影子。

或者說是兩道,可那兩道影子一會兒合二為一,一會兒又分離開來。成為兩個同樣熟悉地人。

他們,為什麼要那麼像啊?紫羅蘭輕聲感嘆道。

將才抽了一口的菸蒂按進菸灰缸裡。心緒煩躁,突然間連煙都不想抽了。

情不自禁的,右手抻到了臀部下面。哪兒留下了一個疤痕,是被葉秋用箭頭給挖出來的。

原本醫院是可以進行面板移植或者用肌肉生長濟讓它復原地。不知道出於什麼心理,她竟然拒絕了。

或許,她只是想要一個記號吧。

二十年前沒有得到的東西,二十年後卻獲得了。人生際遇誰又能講的清楚?

想起和葉秋在密林裡的尷尬情景,紫羅蘭的身體就有些燥熱。當時,他幾乎摸遍了自己的身體。

唉,為什麼總是想起他?這樣對感情的態度是不忠誠的。紫羅蘭輕嘆口氣,正要站起身的時候,門口卻響起敲門聲。

“進來。”紫羅蘭開啟對講設定地按鈕。說道。

房間門被推開,進來的是好久不曾來到她辦公室地晏清風。

晏清風臉上的笑意如和煦春風。眼神在紫羅蘭的臉上痴迷的看了幾眼後,又落在桌子上的菸灰缸上。見到那堆了大半缸的菸蒂,責怪的說道:“說過多少次了。要少抽些煙,怎麼就不聽?”

“你來有事嗎?”紫羅蘭抬頭看著晏清風,表情淡漠的問道。像是沒有聽到晏清風關心的話一樣。

冷漠也是一層保護膜,她已經習慣用這種態度對待任何接近她的男人。不過還好,這些年越來越少,現在也只剩下一個晏清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