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緊的。她已經咬緊了牙關。可是兩人乍一接觸時的觸感還是讓她呻吟出聲。

江晏紫羞愧的無地自容。

天啊,都說不要叫,怎麼還是叫出聲來了?

“不要緊張。要放鬆。把拳頭鬆開——對,拳頭鬆開,身體上其它的部位才會跟著輕鬆下來。”葉秋輕聲地安慰著,雙手在她的胸腔部位以九淺一沉式地來回推拿按摩著。

“你是紫羅蘭小隊的隊長,肩上責任重大。咱們好不容易能夠再次獲得一個進入第三輪比賽的機會。放棄了是不是太可惜?我如果不幫你治好,怕是你會因為這件事而內疚好幾個

“今年狂風小隊是殺出來的黑馬,她們的隊長銀狸倒是個高手。你和她勢鈞力敵,所以你們兩個才同時受傷,而且會傷的這麼重——哈哈,你最後踢的一腳好像有些熟悉。要是再向下一點兒,踢中的可不是她的腹部了。效果也比現在更加明顯——”

一個高明的醫生,不僅僅要會救病治人,還要在救病治人的過程中,減輕病人的心理壓力,讓他們對自己的治療產生信心。

如何和病人友好溝通,是傳統醫生的必修課。當然,現在華夏國的白衣天使們早已經忘卻病人會有這樣的需要。

葉秋的醫術是從老頭子哪兒學來的,而老頭子更不會對葉秋說這些了。他更多地時候,是將醫術做為一種利索殺人的工具。

葉秋懷疑,除了極少數地人,其它人的死活。恐怕老頭子是不會放在心上的。

受到老頭子地影響,葉秋給別人治病的時候。也很少去和病人溝通。可是今天的情況特殊,人也特殊,他只能這麼做。

如果江晏紫的身體不放鬆下來。血液就不能更好的流通。那些淤血也不能快速的擠壓到一塊兒。而且,不能保持心情愉悅的話,即便將淤血排出來,她也不能快速康復,參加明天的第三輪比賽。

另一方面,葉秋也需要透過不斷地說話來轉移自己的注意力。

因為在他幹活的時候,手指頭在下面揉搓,指尖時不時的會戳到那一團柔軟如棉花般的粉肉上去。然後那團沒有絲毫束縛和遮掩的肉團便歡快的跳躍著。白嘩嘩地耀眼。

可好玩啦。“嗯——啊——”

“——啊——”

“啊——”

九淺一沉式推拿法,是九次淺推,一次重推。先慢慢的將淤血給向同一個部位趕,然後再次重推,將殘留不動的淤血和一小部份新鮮地血液給趕到一個位置堆積。

淺推的時候,江晏紫只覺得身體酥麻發癢,銀牙緊咬,可是鼻子裡還是嗯嗯作聲。

而每次沉重推的時候,江晏紫便會張開小嘴啊地一聲尖叫。一方面是因為疼。另外一方面是因為——重力突然而至的慣性。

如果她**的話,一定會很好聽。

葉秋看著江晏紫輕顫地睫毛和尖巧地鼻翼兩側細密的汗珠,在心裡偷偷地想。

將兩隻巴掌大一塊地紫紅色淤血推擠到一點,那個點如碗底般大小,呈褐紅色。

因為隊員進入基地不許帶任何物品。特別是武器。所以。葉秋的銀針也沒有帶進來。

房間備用地緊急醫藥箱裡面有用來輸液的注射器,葉秋將針頭給拔了下來。又找到酒精棉把針頭進行消毒後。一針扎向那堆積起來成一個隆起部位的褐紅色肉包上。

譁!

血花四濺,那些被擠壓在一起的褐紅色淤血突然間找到了一個釋放的通道。透過針扎的那個小孔向外面飆去。

天空像是下了一陣血雨般,即便葉秋扯了條枕巾在上面遮著,可江晏紫**的身體上和被子上仍然落了不少。

等到血水不再向外流時,葉秋又用手擠了擠,直到出現的血色為正常的鮮紅色後,才算正式的完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