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想到。只是我聽說唐布衣的病已經治療康復,葉秋怕是也快要回燕京了。晏少有沒有把他留下來的勝算?”

“自然有。”晏幾道側過臉看了一眼那個閉目養神的老頭子,說道:“總是要把他們留下來的。”

“那就祝晏少旗開得勝。”連鋒銳舉杯說道。

等到連崢嶸一臉嚴謹的離開後。韓幼凌笑哈哈地說道:“怕是連家沒有更好的選擇了吧?他們在蘇杭被孤立起來了。還有誰能夠做他們地救世主?”

他個人是很不贊成連家向葉秋求和的,將他們消滅才最是適合自己地利益。只是上面要求蘇杭的安定平穩。京城裡的老爺子也多次打來電話訓斥,讓自己不要再出風頭。

最重要的是。葉秋願意接受對方的妥協。所以,他樣地結果。

“救世主嗎?”葉秋眯著眼睛笑了起來。

晏幾道。沒想到在蘇杭能夠碰上你。

我知道,你肯定很想把我和老爺子其中一人或者兩人同時留下來,但是,你又知不知道我心裡在想些什麼?

很遺憾,我的想法和你一樣。

“葉少,是不是應該輕鬆輕鬆了?我還是找琪宮下會兒棋吧。”貝克松在旁邊打圓場說道。連崢嶸找上他來安排這次會面,連家地妥協又適合貝家的利益,所以他不希望葉秋和連家地關係更加惡化下去。

葉秋點了點頭,說道:“你們玩吧。我還有些事要處理。”

回到西山療養院的時候,唐布衣小院地燈還亮著。失而復得的東西才更加的讓人珍惜。唐布衣大難不死,體會到生離死別地痛苦。以前總是沒有時間來陪伴女兒,現在正好趁著養病的時間,儘量多的陪她說說話。

唐果也重新找回了自己最親的親人,自然更是百倍的珍惜。每天都陪在父親的病床前,殷勤的伺候著,讓療養院為唐布衣安排的幾名高階特護整天都無所世事。

葉秋推開院門走了進來,聽到裡面傳來父女倆的對話聲。

葉秋走上去打招呼,笑著一天比一天好。怕是再過兩天就可以下床活動活動

唐布衣一臉高興地說道:“是啊。我覺得現在已經沒什麼問題了。可是果果不同意,說我要是不小心磕著碰著什麼地,會將動過手術的後腦傷口給撕裂。年紀大了,只能乖乖聽女兒的話啦。”

“唐叔叔,那是果果關心你。”葉秋看了一眼唐果,說道。

“哼,我還關心你呢?你怎麼不領情?今天又跑到哪兒去了?”唐果沒好氣地說道。

前幾天葉秋還總是留在這邊陪她,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兒,他這兩天整天在外面跑。而且每次回來的時候都很晚做,不要胡亂猜測。”唐布衣喝道。心裡卻知道葉秋到底是什麼樣子的人。

唉,我這傻女兒啊,他的身邊已經夠熱鬧了,你還跟過去幹什麼啊?

難道想要一桌子人打麻將嗎?

唐果見父親也替葉秋說話,滿臉委屈地瞪了葉秋一眼。葉秋笑了笑,說道:“在談些什麼?”

“在談公司的事。果果把公司的近狀告訴了我,讓人憂心啊。我康復的事有沒有傳到燕京吧?”唐布衣嘆息著問道。

雖然他地身體剛剛才動過物滋補和高階按摩師進行肢體推拿。現在除了還不允許下床走動之外,其它方面已經和正常人一樣。

富人病了沒什麼可怕的。那只是給他們提供了一段休息的時間。可窮人病了卻唯有等死了。看不起病,住不起院,甚至掛不起號。

“沒有。我從燕京請來的專家都留了下來,除了給他們應有的診斷費用外,還給了一筆封口費。”唐果笑著說道。

唐布衣滿意的點頭。欣慰地說道:“果果長大了。這件事處理的很好。我早就知道王厚華的野心,也一直在讓其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