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白柔都閉著眼睛養神,這幾天累的夠嗆,現在人質找回來了,她緊崩地神經也一下子鬆懈了。坐上車後。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

葉秋見她沒有說話的興趣,也閉著眼睛休息。突然覺得肩膀一沉,睜開眼睛看過去,白柔的腦袋正靠在他肩膀上睡的正香。長髮披散開來遮住半邊俏臉,小嘴緊緊地闔著,呼吸均勻,撥出來的氣體都有股醉人的沁香。

那有這樣子的?用假睡這麼老土的方法來佔別人有便宜?這一招人家葉秋六歲的時候就對二丫使過。

葉秋正在考慮著要不要把這個霸道野蠻地女人腦袋給推過去或者猛地將肩膀抽走時,前面的司機對著葉秋笑笑,做了個噓的手勢。

“她太累了。幾天沒睡了。”司機小聲說道。

葉秋的心就有些軟了,雖然她的脾氣暴燥了些。也算是個好警察吧。

算了,今天認栽。就讓她佔些小便宜吧。反正自己也不是處男了。

司機也故意放慢了車速,大半個小時才到市局。

“白隊,醒醒。白隊——”司機看到自己的隊長流口水沾溼了葉秋的肩膀,一臉歉意地對他笑笑,想趕緊將這丟人的隊長給喚醒。

沒想到白柔太過疲倦,睡的太熟了,喊了幾聲都不醒。

葉秋的手伸到她大腿下面,猛地一用力,白柔就啊地一聲尖叫起來。

“你幹什麼?”美夢被人擾亂。白柔有種想拿刀砍人地衝動。瞪著葉秋大聲吼道。

“你溼了。”

“你才溼了呢。”

“我是說你溼了我的衣服。”葉秋指著自己的肩膀說道。

“那關我什麼——我流的?”

“是你流地。”葉秋很肯定的點頭。

白柔的臉唰地一下子紅了,砰地一聲踢開車門,扭頭就下了車,對著先一步回來。候在車邊的下屬吩咐道:“把他帶到辦公室。”

“不用帶了。我自己會走。”葉秋推開車門說道。看到肩膀上黏糊糊的一片口水,心裡暗呼倒黴。

這是什麼女人啊?這麼大了睡覺還流口水。太可惡了。

“姓名?”

“葉秋。”

“性別?”

“你自己看。”

“我不用自己看,我要你告訴我。現在人妖多著,我怎麼知道你骨子裡是男是女?”白柔拍著桌子說道。心裡卻是羞愧無比,怎麼就躺在這傢伙的肩膀上睡著了呢?還流了那麼多口水,真是丟人丟到姥姥家了。

白柔啊白柔,你的一世英名就毀了。

為了掩飾自己剛才的窘態,白柔就只好用暴力手段來審問葉秋。

“我說你就相信了?不會吧。所以不如咱們找個地方試試。你屬於國家公職人員。如果長期合作地話。我給你打八折。不過我們這是小本經營,不賒帳啊。聽說你們公務員都喜歡簽單。然後拍拍屁股就走人,也不願意付錢。”葉秋一眼就看穿她地那點兒小心思,打趣著說道。

“葉秋,你最好給我嚴肅點兒。”白柔寒著臉說道。

“我已經很嚴肅了。是你不嚴肅。”葉秋反駁。做了幾次深呼吸,壓抑住自己想拔槍幹掉這傢伙的衝動,白柔說道:“把事情地經過詳細地告訴我。”

“詳細啊?好。事情應該是從11號說起吧。我每天晚上都睡的比較晚,11號晚上也是如此。那天我正在玩wow的時候——你知道wow是什麼吧?”

“知道。魔獸世界。我也有號。”白柔陰沉著臉點頭。

“你也有號?我有兩個號呢。一個是十二級,一個是十五號,你多少級?”

“六十。迴歸正題。”白柔忍不住拍拍桌子提醒道。

“哦。好的。我正在玩遊戲時,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