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老頭子的影響,葉秋給別人治病的時候。也很少去和病人溝通。可是今天地情況特殊,人也特殊,他只能這麼做。

如果江晏紫的身體不放鬆下來,血液就不能更好地流通。那些淤血也不能快速的擠壓到一塊兒。而且,不能保持心情愉悅的話。即便將淤血排出來,她也不能快速康復。參加明天的第三輪比賽。

另一方面,葉秋也需要透過不斷地說話來轉移自己的注意力。

因為在他幹活的時候,手指頭在下面揉搓,指尖時不時的會戳到那一團柔軟如棉花般的粉肉上去。然後那團沒有絲毫束縛和遮掩的肉團便歡快的跳躍著。白嘩嘩地耀眼。

可好玩啦“嗯……啊……”

“………啊……”

“啊”

九淺一沉式推拿法,是九次淺推,一次重推。先慢慢地將淤血給向同一個部位趕,然後再次重推,將殘留不動地淤血和一小部份新鮮的血液給趕到一個位置堆積。

淺推地時候,江晏紫只覺得身體酥麻發癢,銀牙緊咬。可是鼻子裡還是嗯嗯作聲。

而每次沉重推的時候。江晏紫便會張開小嘴啊地一聲尖叫。一方面是因為疼,另外一方面是因為…重力突然而至地慣性。

如果她的話。一定會很好聽。

葉秋看著江晏紫輕顫的睫毛和尖巧的鼻翼兩側細密的汗珠,在心裡偷偷地想。

將兩隻巴掌大一塊的紫紅色淤血推擠到一點。那個點如碗底般大小,呈褐紅色。

因為隊員進入基地不許帶任何物品,特別是武器。所以,葉秋的銀針也沒有帶進來。

房間備用的緊急醫藥箱裡面有用來輸液的注射器,葉秋將針頭給拔了下來。又找到酒精棉把針頭進行消毒後,一針扎向那堆積起來成一個隆起部位的褐紅色肉包上。

譁!

血花四濺,那些被擠壓在一起的褐紅色淤血突然間找到了一個釋放的通道,透過針扎的那個小孔向外面飆去。

天空像是下了一陣血雨般,即便葉秋扯了條枕巾在上面遮著,可江晏紫的身體上和被子上仍然落了不少。

等到血水不再向外流時,葉秋又用手擠了擠,直到出現的血色為正常的鮮紅色後,才算正式的完工。

“感覺怎麼樣?”葉秋一邊用毛巾幫江晏紫擦和肚子上落的血水,一邊問道。

“嗯。好多了。很輕鬆。”江晏紫閉著眼睛答道。要是有個原本不算太親密的男人在你胸部上摸來摸去的,估計你也是這般表情。

當然,要是把男女物件換過來,怕是另外一番境地。

“那就好。來,翻個身。我再把你後背的淤血排出來。”葉秋說道。

和前面一樣,葉秋又將江晏紫後背的淤血也排除乾淨後,已經耗費了他一個多鐘頭。

而這樣的治療時間和剛才那個眼鏡醫生說的一個星期相比較,已經快了無數倍。

做完這兩個手術,身體和心理的雙重煎熬讓葉秋有些疲憊的感覺。躺在沙發上漫不經心地喝著啤酒,腦海裡卻總是浮想起江晏紫坦胸露乳地躺在床上時的情景。

葉秋狠狠地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太過份了,人家和自己又沒有什麼關係。

於是,葉秋就努力的去想著沈墨濃裸地躺在床上時的場景。這一招轉移法用的非常成功,只是,下身怕是真的要用鐵鍋砸彎了。不然都沒辦法出門見人。

江晏紫在床上躺了一會兒後,借用葉秋的衛生間洗了個澡,將身體上的血漬沖洗乾淨後,穿戴整齊地走了出來。

看到窩在沙發上臉色疲憊的男人。江晏紫地心裡就覺得痠軟。

又一次被他救了。現在,自己的身子被他給看個乾淨了。以後,要怎麼辦?

更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