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自己可是犯了大罪過。

布布正在畫室裡完成老師佈置的靜物繪描作業時。輔導員老師突然間走到教室門口,朝教室裡面瞄了一圈後,就對著她招手示意她出去。

“廖老師,找我有什麼事嗎?”布布居高臨下地看著只有一米六五的輔導員老師問道。

廖老師後退兩步,這樣才不用將脖子仰起來的幅度太高。讓自己太過於壓抑。

“布布,剛才醫院打來電話,說你爺爺重傷入院。”廖全雖然不覺得布布地爺爺受傷和自己有什麼關係,但是學生地長輩病了,自己總不能一臉笑意。就配合著嚴肅的表情,語帶悲傷地說道。

“入院?什麼醫院?”布布著急地問道。聲音有些大,畫室的其它同字也被打擾。紛紛側目地看過來。

廖全擺擺手。示意其它學生繼續畫畫,對布布說道:“是金水區人民醫院。住院部三樓。你快過去看看吧。”

“好的。謝謝廖老師。”布布說著就向外跑。

布布正在下樓的時候,碰到鄭遠陪著一群校隊地成員上樓。鄭遠見到布布一臉焦急地向樓下跑,趕緊攔著她問道:布布,怎麼了?出了什麼事嗎?“

“我爺爺住院了,我過去看看。”布布沒心情和他們寒喧,就要從鄭遠身邊饒過去。

“啊?爺爺病了?”鄭遠順口就將布布的爺爺叫成自己的爺爺,說道:“走。我開車送你過去。”

布布還要拒絕,鄭遠就拉著她說道:“趕緊走吧。自己的車方便。”

鄭遠喜歡布布是學校公開的秘密。只是這個女人除了對籃球比較親近之外。對校隊隊長鄭遠卻一直保持著不遠不近的態度。這讓鄭遠很是氣,卻也不願意就這麼輕易的放棄。

這次有一個表現地機會。他自然不願意放過。如果能在布老爺子面前侍候幾天取得他地好感,有他在中間幫忙說好話,說不定布布對自己敞開心扉和身體也說不定。

鄭遠強制壓抑著內心的興奮,臉上卻強制性的裝作悲傷欲絕的樣子。兩人緊趕急趕,氣喘吁吁地推開病房門的時候,沒想到在這兒碰到了葉秋。

“你怎麼會在這裡?”鄭遠充滿敵意地看著葉秋。

葉秋也沒想到鄭遠會跟著布布一起過來,不過送遠對布布的感情他倒是能看出來一些,他們一起過來也不算讓人驚訝。沒有理會鄭遠的詢問,對布布說道:“醫生剛剛來看過,布老已經脫離了生命危險。但是身體太過於虛弱,可能還需要多睡一會兒。”

“醫生呢?我爺爺是什麼病?”布布著急地跑到病床邊,心疼地摸著布老爺子額頭上的紗布說道。

“這個——好像是有賊進屋盜竊,布老和盜竊賊進行未搏鬥,沒想到他們竟然帶有槍,布老爺子被子彈打中了腿。”這個藉口是費翔拿來搪塞警方的,現在葉秋再拿來應付布布,感覺有些虛偽。

“啊?中槍?”布布平時哪能接觸到槍這一類危險地東西,聽到爺爺中了槍,脊樑都開始發涼。

“沒事了。已經脫離了危險。子彈也取出來了。只是老年人地身體弱,所以到現在還沒有醒過來。”

“你怎麼會知道爺爺中槍的?”鄭遠對葉秋既懷有敵意,又懷有懼意。可是學生地傲氣又不願意在自己喜歡的女人面前退卻,語氣不善地問道。

“我恰好過去找布老爺子商量事情。”葉秋說道。與其說這是回答鄭遠的問題,還不如說是主動向布布解釋自己為何會出現這裡的原因。

“我爺爺是你送到醫院的?葉秋,謝謝你。”布布一臉感激地說道。

布老爺子是因受自己的牽連而入院,而且送他進醫院的人也不是自己。現在承受布布的謝意,葉秋有些心虛。

“哈哈,應該的。”葉秋摸著鼻子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