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上這所國內一流的大學,我們有太多太多的事情要做。我們的末來需要我們去努力,我們的父母需要我們努力。大壯,除了戀愛,我們還應該有些別的什麼事情要做。我們來大學不全部是為了戀愛地,你這樣地付出壓地我喘不過氣來。”

“每次打電話我都會勸你,可是你不聽。仍然我行我素。大壯,畢業之後你怎麼辦?我們怎麼辦?”

魏明明說著說著眼淚就出來了,這個時候已經泣不成聲。

“你可以罵我。也可以打我,是我對不起你。可這是我的選擇。我就要堅定地走下去。大壯,我也希望——你會在我離開後,有其它地努力目標。你是個好人,可我們真的不適合。”

你是個好人,可我們真的不適合?這不就是傳說中的好人卡嗎?

直到魏明明跑遠,李大壯才意識到這個問題。***。又被人發了好人卡了。自己已經付出了所有,為何還要被人發好人卡?

難道太在乎也是過錯?

葉秋駕車將唐果和林寶兒送回藍色公寓後,又一次開著自己的座駕出來。打了楊樂的電話,問他和李大壯現在在哪兒。楊樂說在學校東門地飯店喝酒,葉秋便開著車向那邊駛過去。

冬天的夜晚,冰冷的寒風迎面吹來,天空彷彿披上了一層純色地毯,灰濛濛的,什麼都看不清楚。

這樣的夜晚,適合殺人和裸奔啊。

學校東門是一條偏僻地街道。門口有一排大排檔似地小吃店,主要以水木大學的學生為消費群體。價格比較便宜,生意極其火爆。這個世界上。窮人還是佔大多數的。

葉秋的車子剛剛駛進路口,便看到了馬路邊楊樂和李大壯的身影。

“楊樂,你能不能把它射下來?”

李大壯撐著楊樂的手臂彎下腰撕心裂肺地嘔吐一陣後,抬起醉眩迷離的雙眼看著楊樂問道。

楊樂皺了皺眉頭,視線避開地上那一大灘刺鼻的酒水和食物地混合物,順著李大壯手指的方向看過去。那是一盞乳白色的路燈,高高的懸掛在半空中三米多高的位置,像最忠誠的戰士一樣在守護著黎明前地最後一班崗位。

“不能。”楊樂搖頭。傻瓜才會把一個醉鬼的話當真。

“好。那你看我把它射下來。”李大壯左手叉腰右手指著頭頂的路燈說道。說這句話的李大壯彷彿是千軍萬馬的統帥,頗有些三國周瑜戰場上指點江山揮斥方酋對手灰飛煙滅的豪邁。

楊樂沒有說話,他的視線已經被李大壯的動作所吸引。他在解皮帶。楊樂實在想不明白,射路燈和解皮帶有什麼聯絡?

是的,李大壯不僅解開了皮帶,還褪下牛仔褲,然後將粉紅色地內褲也給扒拉到膝蓋——

楊樂趕緊拉住他地手。說道:“大壯。你要幹什麼?你醉了,快把衣服穿起來。”

李大壯哈哈大笑起來。對楊樂說道:“楊樂,放開我。我沒事。我要把它射下來,總要先掏出武器啊——快鬆手。不然來不及了。”

來不及了?

楊樂一邊思考著為什麼來不及了,一邊鬆開了李大壯的手。

李大壯抬起跨間軟趴趴地物件對準路燈,一聲大喊,一股激流高高的蕩起,然後形成了固定的射擊頻率,努力的向路燈發起了了衝鋒。可惜,距離實在是太過於遙遠。失敗也在情理之中。

“我站在——烈烈風中——恨不能——蕩盡綿綿心痛——

不知是此番良辰美景的激發,還是需要以戰歌助陣,李大壯突然大聲的吼起屠洪剛的《霸王別姬》。

每喊出幾個字,射擊頻率就會突然向上攀爬一次,然後降落,再次攀升——

楊樂想起了燕京市民休閒廣場的音樂噴泉,噴泉跟著音樂的節奏而噴發。每當音樂到達**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