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搶劫了?誰規定的?哪有搶劫地都倒在地上,被搶地身上一點兒事都沒有?”

白柔反駁過又轉過臉看著藍可心,說道:“即便他說今晚的月亮是圓的,你也相信吧?”

藍可心傻乎乎的點頭,等到葉秋在後面拍她才覺得情況不對,臉色羞地通紅,說道:“我說地是真的。他們真地是劫匪。你看,他們身上都帶有刀子。要不信地話,你問問他們啊。”

白柔咯咯咯地走到一個還清醒著的劫匪面前。一把將他提起來,說道:“你們是什麼人?”

“我們是老師。”

“聽到沒?人家是正當職業。”白柔一臉得意地說道。“手無縛雞之力的老師能是劫匪?”

葉秋這下子是確定了,這女人一定和自己有仇。今天晚上自己給她打電話,是羊入虎口了。

說道:“手無縛雞之力?你覺得像嗎?大半夜地,一群老師跑出來幹什麼?”

葉秋一開始就被白柔給氣糊塗了,這才想起自己還有個重要的證據。開啟手機的錄音,說道:“白隊長。好好聽聽吧。”

“把你們身上的錢都給我交出來。否則,就休怪大爺動刀子了。”

“靠,這小子婆婆媽媽的,真是不上道。老大。我上去刮花他女人的臉。看他交不交錢。”

“警察?去***警察。警察什麼時候能管到我們?痛快點兒,不然別怪咱們兄弟下狠手。”

葉秋自從知道是謝志遠設計地圈套後,就想著將計就計,保留一份證據。這份錄音從他們出現就開始錄起,一直到葉秋將手機遞給那個劫匪時才趁機關閉。

白柔地臉色一陣青一陣白,一把推倒那個告訴他說自己是老師的傢伙。又朝他身上踢了一腳後,臉色陰沉地說道:“你不是說警察管不到你們嗎?今天我就偏要管著試試。把他們都給我帶回去,等著把牢底給坐穿吧。”

謝志遠原本還想矇混過關,聽到白柔地話後,心裡一激靈,知道這次事件對自己是非常不妙地。

原本自己的計劃是讓他們扮作劫匪羞辱葉秋一番,然後將他揍一頓跑人。誰知道這混蛋竟然這麼陰險狡詐,將他們地對話給錄了音。

如果這個時候不解釋清楚地話,怕是自已這些人將要因持刀搶劫罪被起訴。

搶劫罪?這個罪名可不輕啊。說不定真是要把牢底給坐牢。偏偏現在還人證物證齊全。自己根本是百口莫辨。

“等等。我要話說。我有話說。”謝志遠掙扎著,想要到白柔面前來。

白柔掃了他一眼。不客氣地說道:“說什麼?到警察局去說,那時候我們有人記錄。”

剛才就是他告訴白柔他們是老師,讓她被葉秋羞辱一番的。現在心裡對他是沒有一點兒好感。

“我們真的是老師。別打,我說地是真的。我們是紅日跆拳道會館的。不信你打個電話過去問問。我口袋裡有手機,那上面還有我們老闆的電話。”

白柔冷笑著說道:“那又怎麼樣?白天做跆拳道老師,晚上兼職搶劫。很賺錢嘛。”

謝志遠沒想到這個女人這麼難纏,都快急哭了,說道:“警官。我們真的沒有搶劫——”

“你當我是聾子?剛才的錄音你沒聽見?”

“不是。我們那是開玩笑。我和葉秋認識,今天晚上——本來是想找戲耍他一下。沒想到——沒想到事情會搞成這樣——”謝志遠越解釋越是無力。

“你認識他?”白柔看著葉秋問道。

“認識。”葉秋點頭。

“你們是什麼關係?”

“我是受害者,他要來搶劫我。”葉秋面無表情地說道。

“帶走。”白柔乾脆地說道。

“葉秋,你***混蛋——快幫我說句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