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怎麼樣?”葉秋一邊用毛巾幫江晏紫擦和肚子上落的血水,一邊問道。

“嗯。好多了。很輕鬆。”江晏紫閉著眼睛答道。要是有個原本不算太親密的男人在你胸部上摸來摸去的,估計你也是這般表情。

當然,要是把男女物件換過來,怕是另外一番境地。

“那就好。來,翻個身。我再把你後背的淤血排出來。”葉秋說道。

和前面一樣,葉秋又將江晏紫後背的淤血也排除乾淨後,已經耗費了他一個多鐘頭。

而這樣的治療時間和剛才那個眼鏡醫生說的一個星期相比較,已經快了無數倍。

做完這兩個手術,身體和心理的雙重煎熬讓葉秋有些疲憊的感覺。躺在沙發上漫不經心地喝著啤酒,腦海裡卻總是浮想起江晏紫坦胸露乳地躺在床上時的情景。

葉秋狠狠地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太過份了,人家和自己又沒有什麼關係。

於是,葉秋就努力的去想著沈墨濃**裸地躺在床上時的場景。這一招轉移法用的非常成功,只是,下身怕是真的要用鐵鍋砸彎了。不然都沒辦法出門見人。

江晏紫在床上躺了一會兒後,借用葉秋的衛生間洗了個澡,將身體上的血漬沖洗乾淨後,穿戴整齊地走了出來。

看到窩在沙發上臉色疲憊的男人,江晏紫的心裡就覺得痠軟。

又一次被他救了。現在,自己的身子被他給看個乾淨了。以後。要怎麼辦?

更糟糕地是,自己越來越深陷進去。而腦海裡那兩道原本獨立的影子在逐漸重合。最後清晰出現地,竟然是葉秋壞笑時的樣子。

這樣的事實是江晏紫沒辦法接受地。

難道自己是個對愛情不忠的女人?不然,愛了一個男人二十多年。為何現在竟然在把他忘記?

“謝謝。我回去了。”江晏紫說道。面孔又回覆了以往的冷漠,只有這樣,她才覺得自己和以前一樣,能夠拒絕別人的靠近,也可以在自己的內心世界,堅守著那道離開了二十多年的影子。

葉秋沒有吭聲,只是嘴角噙滿笑意地看著向房間門走去地窈窕身影。

“你應該知道,即便我父親活著。他也不會接受你。”葉秋突然間說道。

江晏紫的動作一下子停頓,握在門柄上的手變地蒼白無力。猛地轉身,眼神犀利地盯著葉秋。

葉秋坦然地面對,視線沒有絲毫躲閃的意思。靠在沙發上,仍然是一臉笑意地說道:“難道我說錯了嗎?他活著的時候,便已經做出過選擇。”

“你想說什麼?”江晏紫冷冷地問道。聲音彷彿不帶人類感情。

“我想說,你沒必要把自己裝在一個密不透風的套子裡。你不欠別人什麼,他也不需要一個女人因為他孤老終身。”葉秋看著江晏紫蒼白的臉,認真地說道。

江晏紫一陣沉默。

“你應該有自己的生活。一個人為了另外一個人守候一生。值得尊敬,卻不值得提倡。你有什麼資格把父母賦予你的一次生命強加到另外一個人的身上?你來到這個世界,不是為了另外一個男人而來的。而是為了你自己。”

“可以找個男人戀愛,或者直接嫁了。雖然年齡不小了,應該還是會有人願意娶你地。而且。你還是處女——現在這玩意兒非常珍貴。要好好愛惜。”

完全不顧江晏紫不斷變幻的臉色。葉秋有些刻薄地說道。

“對了。唯一的請求,千萬別嫁給晏清風。”

砰!

房間門被狠狠地關上。撞地屋子嗡嗡作響。

葉秋再次來到玄武大廳的時候,玄武大廳的比賽還沒有結束。

現在正在臺上戰鬥地是海防小隊地隊長駱千軍和第五部隊的一名隊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