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單手擺了擺,做出沒有地手勢。

“嗯。沒打草驚蛇就好。讓他們跳出來吧。我從蘇杭那邊調了一批人過來,會讓他們潛伏在四周。你也儘量多休息休息,有什麼事的話,我會及時通知你地。”葉秋看著小白的臉,說道。

小白搖了搖頭,又打出幾個手勢。這手勢又疾又快,一般人根本就看不清楚它地運動軌跡……

“好吧。隨你了。不過一定要注意身體。我感覺的到,蘇杭最近可能會不太安靜。我會把人中龍鳳也給調過來幫你。”葉秋聲音低沉地說道:“老頭子要來了。”

小白地臉上呈現出驚慌恐懼和的表情,身體竟然在嗖嗖發抖。/

葉秋看了一陣心疼,柔聲說道:“不要擔心。他不會對你怎麼樣的。如果你不願意見到他,那就不見好了。”

葉秋開著宋寓言的車回來,必定會引起唐果和沈墨濃的疑問。要是沒有今天晚上宋寓言的哭訴,按照葉秋以前的行事風格,或許會隨意的找來一個人把她的車子開過去還了。

可是現在葉秋的心境發生了變化,他知道,如果自己這麼做的話,是會傷害到別人的。

唉,不知道這種改變是福還是禍。

葉秋嘆息一聲,在門口按了按汽車喇叭後,等到傭人開啟大門,他將車子開進了沈家大院。

將車停下,沒有見到唐果和沈墨濃的影子。

看來她們都睡了。心中竊喜。

鑷手鑷腳的回到自己的房間,剛剛推開門,房間的燈啪地一聲開啟了,沈墨濃和唐果雙雙坐在他地床上。

原來她們都跑到這兒來了。葉秋心情鬱悶。

“去哪了?”唐果穿著睡衣。雙腿前伸,露出段光潔的小腿,身體向後仰,兩手向後撐著大床。率先發動了這場審訊的開端。

“王者。和貝克松韓幼凌他們喝酒。沒想到碰上了連鋒銳,他的人在王者搗亂,打傷了不少王者地保安。我去教訓了他們一番——墨濃,王者的總經理宋予懷是宋家的人?他也受傷了。你要不要打個電話慰問一下?看地出來,他的工作能力還是不錯地。”

“嗯。他是宋家的人。我已經打電話過去慰問了。”沈墨濃點頭說道。

唐果急了,說道:“墨濃姐姐,你別被葉秋這個狡猾的傢伙給騙了。他故意轉移話題,不想回答我們的問題。“

“我不是回答了嗎?我在王者啊。”葉秋假裝茫然地說道。“有些困,我去洗個澡。“我是說從王者出來後你幹什麼去了。”

“從王者出來?我立即回來了啊。”葉秋的腦子快速的轉動著。立即清楚了問題地關鍵。沈墨濃說他給宋予懷打過電話,那麼也就是說,她們已經知道自己和宋寓言一起離開了王者?

想到了這一點兒,葉秋趕緊補救,說道:“我出去的時候,自己沒有開車。貝克松和韓幼凌晚上都有事,我就順便搭了宋寓言的車回來。”

於是,唐果就嘿嘿地笑了起來,說道:“墨濃姐姐說。從王者俱樂部到家裡。她需要二十分鐘。你怎麼就走了這麼久?”

葉秋額頭冷汗嗖嗖,這兩個女人把一切都算計進去了。

“宋寓言說她餓了——去吃了些燒烤。所以耽誤了些時間。對了。你們怎麼還不睡啊?明天還得早起去火車站接人呢。老頭子他們明天早上九點多就到蘇杭。”

沈墨濃知道,這個老頭子和他是很特殊的親戚關係。甚至說是他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

所以。聽到葉秋說明天要去接人,她心裡就有些忐忑。像是小媳婦見公婆時的緊張感。說道:“明天,我也要去嗎?”

“去。怎麼不去?總是要見的。”葉秋笑眯眯地說道。

談到有關神醫的問題上,唐果終於放棄了追究葉秋的事兒,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