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身下的錦墊,嗚咽出聲。

等到鬢角溼透,女子一場尖叫,一個剛剛成形的死胎躺在那片暗黑中。

藍心媚連忙目前將那塊沒有呼吸的血肉用幹巾包裹了旋轉角落,然後為女子擦拭身子換衣物。

那一聲尖叫後,女子沒有再出聲,卻是流下一滴淚,滑過芙蓉面,淹沒在繡花枕裡。頃刻,她彷彿看到女子一顆血淋淋的心。

“你還好嗎?”她擔憂的問,她落淚了,表示她有反應了。

玉清側過首來,一雙秀眸含滿水霧與絕望,她藍衣女子輕輕說了句“謝謝你”便又虛弱的閉上眼,有著自己的思緒。

藍心媚的心又為她難受了些,她轉過身子整理著房裡的血跡,在心裡不免嘆息。

等整理好一切,門陡然被人從外撞了開。

進門來的是仍穿著墨色披風的皇甫律,他走近床榻,俊臉上陡然沒了急色。

“玉清。”他朝賬內靜靜叫一聲,思緒掩在狹長的黑眸裡。

帳內的玉清睜開眼來,當聽到這一聲熟悉的呼喚,她坐起身子撲進他的懷裡,然後無助的抱緊他的腰,淚珠終於如斷線的一珠子滴落玉面:“律,我們的孩子沒有了,孩子沒有了。”

皇甫律並沒有回摟她,也沒有推開她。他道:“孩子沒有了就算了。”便沒有其他言語。

玉清從他懷裡抬起淚眼,唇瓣上的血色盡失:“律,我們的孩子沒有了,你不心疼嗎?”

皇甫律輕輕扶起她,俊臉上平靜無波,他淡道:“本王有煜兒就夠了,其他的都不重要。”

玉清身子一僵,心兒冷寒,伴隨著下體的撕痛,她整張臉血色盡失,她搖著首,不可思議:“律,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這是我們的孩子啊,你說過要教他習武的……”

“女人閉嘴!”皇甫律陡然站起身子,俊臉上有著怒意:“那是本王哄著女人玩的,更何況你被糟蹋了這麼多次,還不知道那孩子是不是本王的……”

“皇甫律!”玉清撐著身子,淚眼朦朧,“你怎麼可以說出這樣的話!”

皇甫律利眼一沉,逼近她:“本王說的不對嗎?前兩次就算了,這次……你實在是讓本王難堪!本王今日才明白,素月比你好太多……”

玉清臉色大變:“你嫌棄我?而且你明明說過不愛孟素月的……”

“不,我愛她。”皇甫律猛然轉過身子,“當我親眼看到她要在我面前出家為尼,我才知道我不能失去她。我跟她有五年的感情啊,她為我死過一次,為了出家……我和你的露水姻緣,怎敵得過我和她的的繾綣情深?今日我才酌情過來,我不能失去素月的。”

玉清的腦海裡立即閃現他在馬上抱著孟素月在她面前急奔而過的模樣,她陡然蒼白了小臉:“你是說,你一直都是愛著她的?那你對我呢?你明明是愛我,我感受得到……”

“你錯了!”皇甫律冷笑:“本王只是迷戀你的身子,那不是愛你明白嗎?本王有親口對你說過愛你嗎?自以為是的女人,你的身子被別的男人碰了那麼多次……”

“啪!”一聲脆響,皇甫律的俊臉頃刻被打偏。

“皇甫律,你混蛋!”玉清慘白著小臉,一巴掌下去,已是氣喘吁吁。

她撐著虛弱的身子,含著淚問他:“告訴我,你果真沒有愛過我嗎?還是你有苦衷?”語帶哽咽。

皇甫律眼眸一暗,徒然一巴掌回扇過去,他怒:“該死的女人,本王再告訴你一次,我愛的是素月,只有她才是我的妻,我這一生惟一的妻!”

玉清捂住臉頰,眼淚終是垂落不止,她悲道:“可是我也是你的妻!”

“不,你不是!因為,我從來就沒有愛過你!”他冷冷盯著她,一字一句徹底撕裂了她的心。然後他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