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如,輕重始終如一,如果要做到啟 動馬兒到馬兒全速奔跑,則非至先天虛之境界不可!”姓花的少年皺眉道:“這麼說即使易兄肯教,也沒有多少人能學會,不提這個,易兄如 此人物肯來為我當一回騎手,肯定是需要買什麼東西,不知小弟我是否能幫上忙呢?易寒顯然對這姓花的少年比較有好感,於是道:“不瞞花兄弟你說,我們三個囊中羞澀 ,故此來當一回騎手,賺幾個錢買馬、買弓!現在我們有了錢,就不勞花兄弟幫忙了!”姓花少年道:“墟集中怎麼能買到好馬好弓呢?如果三位當我是朋友的話,這馬與弓的 事就包在我身上,三位不用推辭。”“花賢侄!好豪爽啊!”有如洪鐘般的聲音,把眾人的耳朵炸得“嗡嗡”作響,眾人回過 頭時便看見冀燕馭肥胖高大的身軀,旁邊還站著一個滿臉欣喜的中年人。姓花的少年忙抱拳道:“是冀伯伯與全場主大駕光臨,恕侄兒有失遠迎!”忽然過去附在冀燕馭耳旁道:“剛才侄兒的馬贏了冀伯伯一籌,冀伯伯不會怪罪我吧? ”冀燕馭爽然大笑數聲後道:“怪當然怪,你看全場主這麼高興,便知我有多不高興啊! ”花姓少年轉而對全場主道:“全場主,你這麼開心到底贏了多少錢?”全場主道:“我之所以這麼開心,是我不用傾家蕩產去賠冀爺下的重注,我是特地來感 謝花王子的!”姓花的少年道:“你先別謝我,你老實告訴我,冀伯伯到底下了多少注啊?”全場主道:“王子,你如果知道冀爺連續十幾場贏的注碼都壓在這一場,便知冀爺輸多 少了!”姓花的少年轉而對冀燕馭道:“我本打算把贏到的注碼都補給冀伯伯,現在看來我的注 碼 相比冀伯全輸的錢只是九牛一毛,無論如何我也填補不上冀伯伯的損失,只好對冀伯伯說聲 對不起了!”冀燕馭道:“如果侄兒真的有心的話,就把剛才那個騎手讓給我,你開多少價我都答應 !”姓花的少年啞然失笑道:“對不起,冀伯伯這個我不能做主,這位易兄並不是我的專用 騎手,他是經濟拮据幫我賽一場,賺點錢而已,所以他的事我無權做出決定,還是你自己問 問他吧!”未等冀燕馭開口,易寒已搶先一步道:“謝謝冀爺的賞識,不過現在我已賺到我所要的 錢,我不會再次賽馬了!”冀燕馭道:“易兄,你再考慮考慮,金錢方面絕無問題。”易寒道:“這不是錢不錢的問題,我們還在許多正事需要解決,所以只能謝絕冀爺的好 意了。”冀燕馭仍不死心道:“年輕人,不用那麼快回絕,如果你願意為我幹,你隨時都可以找 我!”說完拱手與姓花的少年作別,與全場主施施然而去。姓花的少年見冀燕馭消失在眼簾中後才對三人道:“我冒昧地問一句,三位辦何事,要 到何處去啊?”阿飛望了望易寒,示意由他回答,易寒只好道:“我們準備去費沙城找一個朋友!”那姓花的少年笑道:“那實在太巧了,費沙城在我的領地之內,不知三位找誰,說不定 我亦有可能認識!”阿飛道:“如果那是你的領地,我的兄弟你一定認識,‘小宗師’別離不會不認識吧? ”姓花的少年哈哈大笑道:“世間竟有如此湊巧的事,我不但認識,而且還是我的大師兄 ,最近他還要我留意找他的一個兄弟,不會是你們其中的一個吧!”阿飛大笑道:“當然是羅!他找的就是我!你的師兄有沒有對你說我的壞話呢?”姓花少年道:“這個我做師弟的不好多說,還是楚兄你見到我大師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