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多久呢。”

“不過是怕妹妹擔憂著急。”

“你這樣我便不急了?”顏心嗔怪,“劉掌櫃也真能忽悠我,拐帶了哥哥走,一聲招呼都沒打過,還特別能裝”

“這也不是劉掌櫃的不是,都是哥哥囑咐他,不叫妹妹知曉的。畢竟……畢竟哥哥跟著你的徒弟學做生意,說出來,也怕妹妹笑話不是”慕正澤討饒,難得紅了臉。

顏心一笑:“是啊是啊,哥哥現在算心兒的徒孫?”

慕正澤無奈瞧著顏心笑的越來越張狂的小樣,搖搖頭,取了小點心給她:“墊點兒,待會還讓船家給你做魚吃。”

“哥哥可別岔開話,”顏心不依,“劉掌櫃當年與我簽訂那師徒契也是被我逼得沒了辦法,如今他沒為難哥哥吧?”

“怎會,劉掌櫃教了三個好徒弟。對了,嫣柔她……”慕正澤有些憂心,可看著妹妹絲毫不以為意的樣子,對這件事似乎有了十全的策略。

顏心擺擺手:“她以為抓了我的把柄,便能入股進來鋪子。可她也把自己老底交代了,如此大家不過兩相利用。既然她要求入股,那我豈不是也能摻合一下她那邊。”

慕嫣柔說她買地賣地,賺了些錢,說明是個有本事的。

“妹妹不怕她把你辛苦賺來的鋪子,一口吞了去?”慕正澤玩笑提醒她。

顏心望著湖面上那艘越靠越近的船隻,皺著眉頭道:“誰吞誰還指不定呢,哥哥,你瞧那船,早先離得遠些,如今靠了這麼近。船板上還站著倆人呢。”

順手一指,慕正澤笑顏瞧去,卻頓時擰起了眉,“是逸樓家的船……那面旗子不就是他家標識麼”

顏心瞅著慕正澤,不明就裡:“哥哥,世子也把你給得罪了?”

“不曾,算了,咱們還是讓船家及早靠了岸吧。”慕正澤面上極為掃興。

可是,還沒等這邊尋到船家開拔而去,那邊的裴逸樓已經就著搭好的板子登上了甲板:“喲~你倆倒是會享受這船竟是比我家的還大些。”

裴逸樓一上來,也沒理會慕正澤黑著的一張臉,優哉遊哉逛了起來,那船家一看,認出是晉王家那位世子,笑的一張臉褶子都深了:“原來是世子殿下大駕,竟不知兩位是世子朋友,今日就當小老兒我請客,幾位給小人一個臉面如何?”

船家很會來事,主動請世子吃飯不說,連慕正澤幾人的船資都要省去。

“船家就莫要再說了,我們家也不是出不起那錢,快去預備飯菜吧,瞧著時辰都不早了呢。”綠珠打發了船家下去備飯備菜,掃了眼裡頭的小姐,瞧著臉上不帶別的情緒,這才跟著那船家下去,準備幾人愛吃的菜樣。

裴逸樓身邊仍舊不帶小廝,獨自一人登船而來,手搖羽扇,一雙眉眼帶情,卻是正眼都沒瞧過慕顏心。

略行一禮,顏心含笑說道:“哥哥與世子殿下說說話吧,我下去瞧瞧船家晚上準備的什麼吃的。”

裴逸樓挑眉垂眸瞧她,都叫上自己“殿下”了?鼻子裡卻是不自覺的輕哼出聲,扭頭瞧見慕正澤皺著眉頭瞧他呢,才尷尬得咳了聲,對他道:“正澤,你怎麼跟祺楓幹起架了?”

顏心才走到門口,哪料到裴世子說起這個,狐疑扭頭:“哥哥身上的傷,是三殿下打的?”

“祺楓身上可比你哥嚴重多了你怎麼把他骨頭都擰碎了,也不怕宮裡找你麻煩”裴逸樓搖著扇子,一身寬大廣袖的袍子一扯,徑自坐在了顏心剛才的位置上。

顏心咬著下唇,皺著秀眉嗔瞧慕正澤:“哥哥剛剛一直不說,原來是三殿下打的。”

言罷,竟是不再言語轉身出了船艙,往下頭小廚而去。

顏心心知赫連祺楓是讓了正澤的,不然他一個有武功的皇子,怎麼會叫慕正澤打中。只瞧著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