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要對得起這身警服,別昧著良心辦事兒,群眾的眼光是雪亮的,小心得到報應!”

錢德貴右眼皮跳了兩下,熟話說左眼皮跳財,右眼皮跳災,有些迷信的他趕緊用手摸了摸,但又跳了兩下,索性閉上一隻眼睛,另一隻瞪視著房立威。

“報應的還真快啊!”房立威都看在眼裡。

“哼!不做虧心事不怕鬼叫門,我對得起自己的良心。”說的倒是慷慨激昂,但他忘了朱長青給他打電話的時候,連問都沒問什麼事兒就跑來了,讓抓房立威,直接執行,這算是對得起良心?他說是的,誰知道他的良心到底是什麼?

此時朱長青已經站起來,狠呆呆的說道:“孟玲瓏,你記住了!”看到孟大警官看過去,立即轉開視線,不光那些武警,就是警察們看了都一陣鄙夷。

“我記住了!”孟玲瓏竟然頗為認真的點頭,而且好像為他支招似的,“回家告訴你老子去吧,回頭讓他再去告狀,你們一家子不是都愛打個小報告嗎。”悍妞兒就是直接。

有人憋不住笑了,令朱長青臉色極為難看,指著房立威喊道:“你知道這小子做了什麼嗎?他把鄭少的胳膊砍斷了。”

“哪個鄭少?”孟玲瓏好像沒聽明白。

“鄭哲!”說出這個名字,朱長青好像有了些底氣一般,還挺起了胸。

“哦!你說的是那個二世祖啊!”孟玲瓏對他們是沒一句好話,“只斷了一隻手嗎?”這話說的多氣人。

同時大家也聽出來,她根本就沒把這些人放在眼裡。

“你還算不算一個警察?”朱長青質問起孟玲瓏了。

這些武警聽著真是好笑,他們跟著孟玲瓏一起配合已經執行過不少大案要案,親眼目睹了她的神奇,佩服之極,如果孟大警官還不算是一個合格的警察的話,他們相信平海市基本就沒有好警察了。

“對了,你提醒我了,我應該辦案。”孟玲瓏好像突然反應過來一般,大聲問朱長青:“鄭哲為什麼被砍斷了手臂?”

“這……”朱長青又不傻,總不能說是開槍殺人,被人把手砍了吧,“就是這小子惡意傷人。”

“胡說,是他先開的槍,我們不得已才反擊。”林嬌嬌辯解道。

“很好,事情已經基本明瞭,錢局長,你也聽到了吧?”孟玲瓏問錢德貴。

“不能只聽他們的一面之詞。”這傢伙偏袒的還真是明顯。

“你眼睛沒看到嗎?這是什麼傷?當了這麼多年警察,別告訴我你不知道?”孟玲瓏指著苑曉慧身上的血跡,顯得有些憤怒。

這些有經驗的警察當然一眼就看得出來。

“但也不代表就是鄭少開的槍吧?”繼續狡辯。

“真是好笑啊,不是他開的槍,他的手怎麼斷了?”孟玲瓏被氣樂了,“你的意思是別人開的槍,然後鄭哲的手被砍斷了是嗎?”停頓了一下,“你這是在侮辱在場所有人的智商。”

“你不抓人是吧?”孟玲瓏沒得到他的回應,“好,我抓,也會把你的所作所為一起報到上面去。”

錢局長想了想,似乎想通了,反問道:“我要抓人,但是我的人都被你控制了,怎麼抓?”

孟玲瓏使了個眼色,武警都退到一邊,警察們聚到一起,等著錢德貴的命令。

“孟隊長說她中槍受傷,但現在看著好像沒多重的樣子,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她應該是胸部中槍,即使沒有傷到心臟,也不應該是這副狀態吧?”錢局長道出大家的疑惑。

坐在後面椅子上的苑曉慧立即成了焦點,除了身上的血跡,衣服上中槍的部位,還有臉色稍顯蒼白外,根本就看不出來是個應該受重傷的人。

就連苑曉慧自己都解釋不清楚,更別說其他人了,但被這麼多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