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山相助同mén道友,想來老師最是重情重義,縱使要責罰我等,也不會太過的,諸位道友又何須過分擔憂!”

趙江一通話語句句在理,登時將一眾天君說的心神意動,若是平常,別過閉關數十年,就是數百年,眾人也不會覺得有什麼彆扭,但是如今有了通天教主的明言禁令,眾人反倒覺得似乎冥冥中被一股無形的繩索羈絆著,居於島中才不過數年,便已然是渾身不自在了,想要出島走動一番,正好有申公豹前來相邀,趙江登時耐不住xìng子,開始勸慰眾人了。

申公豹見此,察言觀sè一番,發現眾人都有些意動神往的神情,心中一笑,神sè卻是鎮定異常,不見絲毫異樣,淡淡道:“雖然貧道知道此事著實讓諸位道友為難了,只不過貧道之前聽聞聞太師很是推崇諸位的十絕仙陣,就連通天教主也曾偶然間讚賞十絕仙陣威能龐大,可謂是截教一大仙陣,是以貧道這才前來相邀諸位前往西岐相助一番,以期儘快解決西岐戰事。”

見眾人的臉sè都有些微微變化,似乎興奮之間也帶著些許尷尬,頓了片刻,申公豹又接著說道:“不過既然此事諸位道友不便行事,那貧道便去往他處道友dòng府一番,看看能否請其他道友出山相助吧!”

申公豹語閉,趙江便“噌”的起身,呼道:“道友莫急,我這便收拾一番,去往西岐,相助道友!”

隨後又對其餘八人道:“諸位道友之意何如?”

秦天君環顧一番,輕笑一聲,道:“我十兄弟素來共同進退,如今豈能讓道友你獨自前往,哈哈!”

其餘人皆是紛紛點頭稱是,如此,趙江才呵呵大笑道:“這才是好兄弟啊,哈哈!”隨即便再次落座下來。

見此,申公豹才稽首感jī道:“麻煩諸位道友了,日後教主那裡貧道自會解說一番,不會讓諸位道友難堪的!”

“此事無妨,呵呵!”秦天君笑了笑,接著說道:“還請道友將此行之事細細說與我等,畢竟我等只會擺擺十絕陣,可不會行軍打戰!”

申公豹mōmō海下鬚髯,淡笑道:“此事無需貧道多說了,之前貧道便已經書信太師,將大致情況訴說了一遍,至於細節問題,便由太師決斷了,畢竟太師領兵多年,可比貧道這半桶子水強多了!”

眾人暗想片刻,也覺得有理,聞仲坐鎮朝歌多年,行軍佈陣之道的確非是常人可以比擬,遂不再多問,只要自己等人前去西岐,聽聞仲指揮便是。

這時,申公豹忽然神sè微動,想起了後世記載中十絕陣乃是被燃燈用了那近乎詭異的方法破解,至今申公豹心中仍舊疑huò重重,為何十絕陣在破解之前,必須得先死一個人,而且若是申公豹記得不錯,後世記載中,燃燈道人曾說過“並無一個在劫先破此陣之人”,對於這句話,申公豹甚是míhuò,不知其真正意思。

“難道先死一個在劫之人,這十絕陣便破了?”申公豹暗忖著,眉頭緊蹙。

“不知道友又有何煩惱以至於眉宇凝蹙呢?”正坐在申公豹對面的秦天君疑huò道。

正沉寂在自己思緒中的申公豹登時被驚醒,訕訕一笑,繼而稽首問道:“恕貧道冒犯,問一個很冒昧的問題,不知道諸位道友的十絕陣可有什麼絕大的漏dòng,或者空mén,以至於被他人發現後,依據此漏dòng空mén可以令十絕陣威力大減呢?”

眾天君聞言,皆是眉頭微皺,倒不是怪罪申公豹之言有些觸及隱sī,而是在思索著各自的陣法是否真的有什麼絕大的漏dòng。

良久之後,眾人俱是輕輕搖頭,秦天君不解道:“天下陣法皆是有破解之道的,最簡便的便是找到陣法核心,只要擊毀佈陣核心之物,此陣便瞬間破解,我等十絕陣亦是逃不出此例,若說有什麼絕大的弱點,恐怕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