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樹,樹上一根粗大橫枝貼著房頂,她細心一想,頓時瞭解了霍青桐的意思;須知從窗戶偷窺雖然又快又方便,但偷窺其間卻很容易被人發現或撞破,尢其是常氏兄弟這樣的老手,就算當時沒發現,第二天也一定能從窗戶的破洞上得知被自己偷窺過。而從樹上偷窺就不一樣了,不但不用怕踩瓦片的聲音會驚動到房中人,而且只要把瓦片移開一點,就可以看到房間內的大部分地方,而只要不被房中人發現,卻不必怕被別人撞破,事後只要把瓦片弄回原位,就不會留下偷窺的痕跡。想到此際,周綺不禁向霍青桐投過一個讚許的眼色,然後便攝手攝腳地向那大樹走去。

��風聲呼呼,掩飾了兩人的動作,她們很快地爬上了橫枝,各找了一個位置。

霍青桐輕輕地把一塊瓦片移開了數分,頓時,那羞人的呻吟聲從房中爭先恐後地衝了出來,清晰、淫穢、惹人心跳、叫人臉紅。霍青桐把眼靠近開口處,眼前的情景頓時把她頓住┅┅��常赫志雙手抓住了李沅芷那雙纖的腳裸,把她分得開開的,然後腰間使勁地一頂,粗大的Rou棒迅速沒入她嫩滑的蔭道,頂到了她的子宮,也頂的她眉頭一皺,他一面一下一下地狠頂著,一面道∶“怎麼?爽吧!”

��李沅芷躺在地上,嬌怯怯的身上青一塊、紫一塊地佈滿了瘀痕,聽到他的戲謔,掙扎著便要起來,可是她的手被曲身趴在她頭頂上方的駱冰按住了,掙動了幾下,無法如願,便抬起了頭,一口口水向常赫志吐去,常赫志似已習己為常,見她口水吐來,泠笑一聲,卻是不閃不躲,那口口水飛到他臉前兩寸,已失速下墮,“叭”的一聲落在她平滑的小腹上,常赫志看著失望的李沅芷,陰陰一笑,腰間用盡力地一抽一頂,李沅芷被頂的渾身一抖,喉嚨底不由自主地發出了一聲嬌哼;雖然在落在他們手裡這十幾天裡,她也被姦汙蹂躪了不知多少次了,但她那才開發不久的狹窄蔭道到現在還是無法承受他們的粗大和強暴,每次那壯碩Rou棒的突入,還是會讓她感到十分痛苦。

��常赫志泠哼了一聲,道∶“敬酒不吃吃罰酒,己經十幾天了,還不認命?四嫂,你按緊一點嘛!”

��“啊┅┅嗯┅┅你┅┅我己經┅┅己經按得很┅┅啊┅┅很緊了!啊┅┅啊┅┅討厭!嗯┅┅”這時,駱冰正被身後的常伯志插得痛快,雪白豐潤的玉臀挺得高高的,一聳一聳地全力地迎合著他的抽送,迷人的嘴裡嬌吟不斷,雖然雙手抓得更緊、更用力了,卻是身體因興奮、緊張、高潮、舒服、暢快而生的自然反應,並不是尊命而為。

��李沅芷聞言,心中氣苦,有氣無力地罵道∶“駱冰!你這┅┅呃!┅┅淫婦┅┅呃!你不得好┅┅呃呃!不得好死┅┅呃┅┅”駱冰彷如未聞,只是不斷地擺動柳腰,聳動玉臀,迎合著常伯志的抽送;在四人腹股相撞時的“啪啪”聲和淫汁浪液的攪動聲底下,李沅芷的叫罵聲更顯得軟弱無力、無可奈何。

��眼前的情景,讓周綺的心一直往下沉去;她和駱冰素來交好,雖然沒看到她的臉,但光聽聲音就知道是她;之前她聽霍青桐的手下說駱冰和常氏兄弟如何如何,總認為那是他們看錯了,不是真的,現在親眼所見,一時間還真的難以接受,看她幫著常氏兄弟凌辱李沅芷,感同身受,胸中一股怒氣上衝,張口便要喝止。突然,一隻溫暖的小手從旁伸了過來,掩住了周綺的嘴,並把她拉了起來┅┅��兩人匆匆回到住所,尚未站定,周綺己逼不及待地向霍青桐道∶“桐妹妹!

現在咱們該怎麼辦!“

��霍青桐一面脫掉身上的緊身夜行衣,一面道∶“這事實在太過不可思議,我得先想一想!”

��周綺道∶“對!想不到冰┅┅駱冰真的有跟五哥六哥幹┅┅幹那無恥的勾當,還有芷妹妹,看來她是被逼的,不像冰┅┅駱冰那樣淫蕩┅┅你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