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的一縮脖子,充滿嬌嗔地看著西格爾。

“這樣你會失敗的哦。”西格爾又拆掉一個防護法術。並笑著說:“我很快就會剝光你了。”

“不會那麼容易的。”溫蒂嘟起嘴吧,又是一圈防護法術在她身上升起。為了獲得與“情人”之間的勝利。她連底牌都用了出來。

兩層以上的觸發防護術,果然很有門道。西格爾嘴角抖了抖,接受了這個挑戰。

他召喚出火焰,好似在延緩溫蒂前進的步伐,實際上卻在觀察元素在她身上的效果。女法師徑直走進了火焰之中,她的頭髮散發出類似燒焦的氣味。但本質上毫無損傷。西格爾看到了防護魔法的反應,揮揮手降低了火焰的溫度。

溫蒂周圍水汽蒸騰,房間裡如在雲霧之中。她能聽到西格爾的聲音在身邊響起,似乎從四面八方包圍過來。就在她努力尋找的時候,又一個重要的防護法術節點被剝離。

她皺皺眉頭。似乎要往清醒的方向發展。一雙粗糙的大手卻在這時撫摸過來,瞬間讓她再度陷入迷戀之中。溫蒂召喚微風,吹散了雲霧,氣元素在她身邊執行的狀態也被西格爾得知。

西格爾扳住了溫蒂的肩膀,將她放倒在地上。後背是冰冷的石頭地面,胸前卻是火熱的溫暖。沒有主動意識控制的法術如同待宰的羔羊,一層一層崩潰的防護結界如春日照耀下融化的冰雪。

溫蒂興奮的想要發抖,可她發現自己已經無法呼吸。她被體內燃燒的火焰撕裂著、拉扯著、身體已經變得不受控制,所有的力量都離她遠去,她已經一無所有。魔法塔不斷地暗示她,“這樣也很好,放下包袱才能夠得到心靈的寧靜和平安。”這時,她感到體內又有了支撐,即使沒有防護法術,她依舊有了安全、充實和飽滿的感覺。

西格爾觀察著她眼神的變化,然後從中發現了最後一絲危險。溫蒂不知從哪裡來的力氣,一下子翻身坐起,將西格爾壓在下面。她聲音因為激動而顫抖,全身的面板都呈現潮紅色。她最後的意志便是要取得主動,不管任何情況下都要取得主動。

即便西格爾一層又一層去掉了那些防護法術,俘虜了溫蒂的身心,她依然要做主動的一方。原來防護師最後的手段就是這個——西格爾明白了她的思路。不論在什麼情況下,只要主動權在自己手上,那麼一切法術最終都會被破解——她要重新施展自己的法術護罩。

此時,溫蒂的雙手緊緊抓住西格爾的雙腕,慢慢低下頭來。只要西格爾有唸咒的動作,她便會蓋住他的嘴唇。西格爾眨眨眼睛,示意溫蒂靠近一些。

女法師不疑有他,準備盡情享用自己的大餐。

心中默唸了一句對不起,西格爾在眨眼間變成骷髏形態。綠色的電漿線條在蒼白的骨骼上流淌,黑色的眼眶中散發著令人心悸的紅色亮光。

巨大的反差超出了溫蒂的心理承受能力。從最激情的時刻一瞬間進入生平最大恐懼,女法師根本無法做出應對。她抽噎了一聲。雙眼一翻,暈倒在西格爾身上。

原本要升起的魔法光芒也隨之消失,她現在完全暴露在西格爾的法術之下。

抽身出來,西格爾溫柔地將她側放在床上。這是唯一的機會,既不會觸動任何警報,也不會受到法術的阻撓。一個失去了防護法術防護的防護法師(我故意的:))。西格爾念頌咒語,將自己的思維和對方連線起來。

在昏迷之中,溫蒂依舊持有戒心,但卻放任西格爾來到防護之後。她在內心深處已經接納了這個男法師,一切都對他敞開。

這是一片意識的海灘,情緒就是海水,每一個回憶的片段就是沙灘上的貝殼。平時最隱秘的寶藏藏在深海之中,被複雜而深刻的情緒保護著。潮水時起時落,不斷打磨著海灘上的記憶貝殼。有些會在時光流逝中越來越閃亮。有些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