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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議員同樣也是各個公國的代表,此刻他們前往國會宮不是自願的,而是被弗蘭薩帝國計程車兵逼著從床上爬起來。
一邊往國會宮趕,這些議員一邊暗自憤怒,但他們不敢把憤怒表現在臉上。
在聯盟裡,西斯羅聯邦算是存在時間比較長的,不像弗蘭薩帝國完全是暴發戶。這座國會宮顯示出西斯羅聯邦的底蘊,那是一幢十四世紀風格的建築物,結構異常簡單,是一座長方形宮殿,正中央有一個巨型圓頂的大廳。
此刻在國會宮的外面站著一排弗蘭薩士兵,臺階上則站著兩個軍官,他們冷漠地看著坐車來的議員們。
議員們全部板著臉,他們低頭飛快從車上下來,看都不看兩邊的弗蘭薩士兵。
儘管他們對弗蘭薩人充滿憤怒,但此刻的形勢逼得他們只能低下高貴的頭顱。
議員們快步走進國會宮。
那個圓頂大廳就是國會廳,清晨陽光透過彩色玻璃透射進來,顯得異樣燦爛,但此刻大廳裡的人沒有一點心情欣賞美景。
雖然弗蘭薩人沒有在這裡也安排士兵,讓議員的心裡稍微好受了些,不過眾人也不敢亂說亂動,因為他們無法保證某個陰暗角落會不會有人躲在那裡偷聽。所以他們只是互相打個招呼就坐到自己的座位。
時間一點一點過去,國會廳裡的人也越來越多。
當議長戈洛文穿著一身漆黑的議長長袍走進國會廳時,原本還竊竊私語的議員們頓時鴉雀無聲。
戈洛文不是一個人進來,在他的身旁還有一個人。
此人身材矮小、眼窩深陷,一張臉說不出的猥瑣,下巴上的一撮山羊鬍更是讓此人顯得寒磣。
一看到這個人,議員之中只要是知道此人身分的全都緊咬著牙。
這個人很有名,他一直充當弗蘭薩帝國的特使,前往各國宣佈弗蘭薩帝國的命令;他最大的本事不是外交手腕有多好,而是他侮辱人的能力。
可以說,弗蘭薩帝國派此人擔任特使,代表弗蘭薩帝國對某個國家異常不滿,有意要讓那個國家難堪。
像這種專門用來羞辱人的角色,弗蘭薩帝國養了一大堆。不過以前這一手還不敢用在他們的頭上,沒有想到現在情況變了,連最後的臉面也都扯破。
所有的人心情都是一陣低落,以至於議長在上面說話,大家都沒有聽進耳裡。
突然“砰砰”兩聲槌響,弗蘭薩特使搶過議長手裡的木槌在桌子上用力敲了起來。
敲完之後,他拎著木槌朝四周比劃一圈說道:“怪不得你們的軍隊在前線打得那麼糟糕,一直在拖聯盟的後腿。像這樣重要的會議,你們居然也如此無精打采,這怎麼行?全都給我打起精神。”
底下的議員們仍舊沒有反應。
他們很清楚弗蘭薩帝國派這個玩意兒過來已表明一種態度,他們根本用不著搭理。如果他們有所表示,不管是表現憤怒或順從,都會被這個小丑抓到機會。
他們同樣也不擔心這個傢伙會找到任何一個人的頭上,那就變成私人恩怨,他至少會掂量一下事後能不能扛得住別人的報復。像這種小人絕對不會為了國家而給自己惹上大麻煩。
果然,底下沒人搭理,那位特使也沒有繼續追究下去。能夠坐在這個位置上的都不是傻瓜,他當然知道怎麼把握好分寸;一旦超過這個分寸,萬一底下的某個人爆發起來做出任何預料之外的舉動,最終責任都將由他承擔。
畢竟西斯羅聯邦不是那些小國可比,真的被惹急的話,西斯羅人肯定和帝國來個魚死網破。這種事一旦發生,旁邊的畢克拿共和國肯定會有所反應,同盟更不可能放過這種機會。
到了那一步的話,帝國的處境就危險了,而他肯定被當成替罪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