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很閒,就他最忙,因為他既是雜工、又要接受訓練。

他做得大多也是力氣活,比如搬運那些戰甲之類的工作,就算沒有掛上裝甲,大部分戰甲也有一噸多重,他必須不借助工具,徒手搬動這些大傢伙。

雖然辛苦,但利奇卻情願幹這些重活,因為和幹活比起來,在師傅手底下訓練不只是辛苦,還很痛苦。

每一天他都是咬著牙,才能夠苦苦支撐下來。

一回到家,利奇就只想躺到床上去,重度的訓練讓他一點胃口都沒有,更何況,配給的那點食物根本不可能讓他吃飽,作為一個騎士,他的食量是很大的。

每一次都是媽媽把他押到餐桌前逼著他把晚餐吃完,不過媽媽倒也很體諒他,知道他在騎士營地做雜工很累,總是讓他早早地休息。

偶爾做媽媽的也會心疼兒子,她也曾經想過別讓利奇再去騎士營地了,無論如何都要請學校裡面的老師幫忙換一個工作。

不過她只敢這樣想,卻不會真的這樣做,因為自從兒子去了騎士營地之後,就再也沒有和別人打架了。

她也知道之前那段時間兒子為什麼會和人打架,她也很後悔,後悔自己有了一點小錢就炫耀起來,因此惹來這樣的禍事。

因為這絲歉疚,利奇的媽媽不太敢管利奇的事,所以也就不知道回到房間後的利奇一躺在床上就不停地打手槍。

這全都是那種稀奇古怪功法的錯。

他練了幾個星期,鬥氣根本沒有增強多少,只是剛剛脫離種子的程度,虛火卻不斷地往上冒。

每一次按照功法將鬥氣沿著指引的線路執行一週之後,他就會感到口乾舌燥,他的小兄弟更是會暴怒著高高翹起,而且一翹就是幾個小時。

沒練這種倒黴的功法之前,他打手槍最多半個小時就可以射出來,但是現在,不管他怎麼用力,老二紅得發紫,可就是射不出來。

和往常一樣打了半個小時的手槍,利奇看了一眼自己的蔭莖,翹得就像是一根棒槌一樣。

這東西粗了很多、長了很多、也硬了很多,以前翹起來的時候只有兩根手指併攏那麼粗、一巴掌長、和一根橡皮棍子差不多硬,現在粗得和小孩的手臂似的,長度差不多快有一尺了,硬得像是包鐵的橡皮棍子。

利奇此刻最想的就是用這根“棒子”狠狠地抽打營地裡面的那些女騎士,包括他的師傅黛娜小姐,不過他有這個心卻沒這個膽。

想打那些女騎士的主意,看來是不太可能。

利奇一下子坐了起來,幾天前他就琢磨著要找一個女人,他知道有一個地方可以找到女人,只要肯花錢,那些女人就肯跟你上床。

這種事情以前他連想都不敢想,一方面是因為他的年齡,另外也因為他沒錢。

利奇站起身來拉開抽屜,從抽屜後面的夾縫之中取出了幾張鈔票。

這是他一個月的工資,賺得比他的父母還多,騎士絕對是一個很有前途的職業。

利奇是想過把錢拿出來貼補家用,不過他頭痛的是要怎麼解釋這些錢的來源?最合理的解釋,似乎就只有“偷”、“搶”和“拐騙”這不是給自己找麻煩嗎?

想不出辦法,利奇只好暫時把錢藏在這種地方,現在這些錢終於有用了。

利奇拿了幾張鈔票塞進口袋裡面,和媽媽打個招呼就跑出門去了。

外面的天色已經黑了,老城區是沒有路燈的,好在兩邊的房子全都透出燈光。

那個能夠很容易找到女人的地方在老城區東面,幾乎緊靠著城牆,到那裡找女人的也以士兵居多,利奇不太肯定自己的老爸是否去過那裡,如果去過的話,那可就太對不起媽媽了。

老城區並不是很大,走過去也就一刻鐘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