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子卿接過信封,搖了搖頭,「死了,死的很徹底,自己一點一點的把自己的血肉給吃了個乾淨,只剩下骨頭架子。」

其實蘇子卿也有些搞不明白,為什麼那個黑臉男人在吃掉自己以後,只剩下一雙牙也能咀嚼都不知道嚥到哪裡了。

蘇子卿開啟信封的同時,問道:「你們往上摸索的時候碰到別的東西了嗎?」

「碰到了,有的是會跳的圓球,有的是會震動的塑膠棍,還有麻繩之類的挺多東西。」樓停想了想,又說:「碰到那些東西,座位下面的男人就會暴起,殺了才算完事。」

蘇子卿:「……」

你這個形容真的是厲害了。

牧原對這些東西不感興趣,當時找出來的時候他都覺得要噁心死了,怎麼可能還深入討論,乾脆問蘇子卿:「信封裡面都寫了什麼?」

「……小孟,我真得很愛你,在把這封信發給你之前,我想了很多種開篇,但是想來想去卻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乾脆坦白的告訴你,我愛你,既然你父母不同意我們在一起,那就走吧,我帶你去別的地方,離開這裡,還有更多美好的事物在等著我們,我們沒必要禁錮自己在這,對嗎?」

這些信封他們看見的時候都沒時間拆開,蘇子卿這麼一念出來,拿到線索的這三個人面面相覷,「有人給小孟寫了一封信,讓小孟和他私奔嗎?」

「對。」蘇子卿眉頭微微蹙起,想不清楚這封信和劇情的聯絡。

按理說,小孟是在酒吧遇上那個男人的,他的未來應該也是被那個男人給毀了。

但這封信又是怎麼回事?

樓停說:「這封信的時間線如果是遇到男人之前,那麼小孟曾經是有過真愛的,還企圖和他一起私奔。」

「如果是之後的話,那也就是說,男人並沒有禁錮他,而是在某種事情上強迫,其他的還是隨便他,這樣小孟才會有了和愛人見面的機會。」

「對。」蘇子卿看完這封信又開啟了另外一封。

「哥哥,對不起,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事情會變成這個樣子,我真的很抱歉。」

最後一封信,是兩人的照片,裡面並沒有實質性的內容,只有兩個樣貌一致的人出現在同一張照片上。

毛毛忍不住湊過去仔細看了看,「靠?!雙胞胎?!」

如果是雙胞胎的話,那完全就能解決這個案子。

牧原神色有些糾結,想到了一種可能性,但是還沒開口,他就已經覺得噁心了,「哥哥對不起的意思,該不會是弟弟惹了事,然後把他哥哥推出去擋了災禍,自己和哥哥的愛人私奔了吧!?」

蘇子卿把信用書本夾好,「恭喜,你的智商終於出現了。」

線索找到了,最終遊戲框架也出來了,準確的目標卻依舊還沒有,毛毛問:「那我們現在要去做什麼?」

蘇子卿說:「殺了弟弟。」

夢境想法多變,是因為這之中包含了兩個人的想法。

「我們見到的那個小孟,應該是被無辜陷害的哥哥。」蘇子卿對這種事情的接受程度還是比較低的,你自己不小心被牽扯到這種事情裡,卻因為害怕,讓自己哥哥出面幫忙頂包,自己則是頂替哥哥的身份,和哥哥的愛人一起去了別的地方。

這種噁心事,真的想問一句,憑什麼。

自己種的苦果反倒讓別人來吃,你這可真是人幹的事。

毛毛想了想:「繼續下一節車廂嗎?」

「打不開。」

好像又陷入之前打不開門的魔咒裡面,遊戲再一次走入僵局。

牧原幫也走過去拉了兩下門,根本沒辦法開啟,「之前那個案子好像沒有這種情況啊,為什麼到我們這就這麼倒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