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他為什麼總是一副難於啟齒的模樣?

東邪西毒南帝北丐中神通,在金老的名著中就是五個老光棍,對其年輕時候的風流往事一概沒有提過。這幾人中,誰都曾有如花美眷相伴過,惟獨洪七卻像個絕緣體。人真的可能無情嗎?真想知道他心中的那個女人到底是誰啊。

“啊!有鬼啊!”不遠處的驚呼打斷了我的思緒,只聽另一人應道:“天還沒黑呢,哪會有什麼鬼?”

“我真的看見了,剛就站在那,一晃就不見了!”某人戰戰兢兢,聲音直打怵。

另一人道:“哪呢哪呢?哪有什麼鬼?你定是眼花了。”

幾人的爭執聲逐漸遠去,我一伸懶腰,從樹上下來,哼著小曲來到本應該人去樓空的廚房,未進門卻已聽到院裡傳來的人聲,底氣十足,不像是太監。

“你,你,給我進去看看,就算真有狐仙,也得捉了出來扒皮抽筋!”

“大人,不能去啊,惹惱了狐仙,誰都擔待不起啊!”

……壞了,這是要進去捉拿偷吃賊了。

我左右看看,剛準備製造點動靜,裡面的人便齊聲慘叫,爭先恐後的從院裡衝了出來,大喊著有鬼有鬼,只那麼一眨眼便已逃的無影無蹤。洪七的本事還挺大的嘛,這樣也好,省得我出手了。

“啊!有鬼呀!”剛邁步進門,我便學剛才那群人慘叫一聲,轉身即逃。院門被股勁風推攏,某個低沉的聲音在身後陰慘慘的說道:“站住!你逃上癮了嗎?”

我雙手扶在門上,深吸了口氣,一轉身對著那張死人臉,以比他更冒火的腔調說道:“若不是你陰魂不散老纏著我,我能見你就逃嗎?”

因為面具的關係,看不到他的表情,但可以肯定的是,那雙幽深的眼底,升騰的火苗忽一下躥得老高,幾乎把整個廚房都燒焦了。

“為什麼不肯嫁我?”他強忍怒氣的問了。

“我嫁雞嫁狗也不會嫁你,怎樣?”我火上澆油的答了。

他眼中精光暴射,右手向旁猛然一拂,砰得一聲巨響,臺階邊的水缸利馬裂成碎片,水花飛濺,就好象海邊的細浪。

“為什麼?”積聚多時的怒火併未因為剛才的發洩而熄滅,他聲音帶著微弱的顫抖,一步一步緩緩走下臺階,雙手纂捏成拳,眼中的焦點全部集中在我身上,讓我感覺自己以無路可逃。

為什麼不嫁他?我不能愛他?我不能嫁人?我根本就不是這時代的人?

“為什麼!?”他大喝一聲,內力透過略帶嘶啞的聲音穿透了整個廚房,如猛虎怒嘯,竟當場震裂了廚房內的不少瓷碟。

砰得一聲從廚房內傳出,洪七扶著腰出現在門口,整張臉皺到了一快哼哼道:“哎喲……我說黃老邪,你沒事跑這大吼大叫的,想幹嗎?要發瘋回你那桃花島去瘋個夠,這可是皇宮啊!哎喲,我的老腰啊……”

黃藥師猛一回頭,身形倏然閃過,一掌已拍至洪七胸前。洪七似乎早有準備,右手自背後疾送而出,墨光一閃,已將黃藥師逼退。

“哼,打狗棒法麼?”他冷冷的盯著洪七,右手已從後腰抽出杆玉簫,橫於身前。洪七晃著手中的擀麵杖,笑道:“藥兄,有話好說。霜兒不肯嫁你,總是你的不對,難道你還想逼婚不成?”

黃藥師玉簫一揮,指著洪七的鼻子間,怒道:“住口!霜兒也是你能叫的嗎?”

“你可以叫,為何我就叫不得了?”洪七呵呵一笑,說道:“你都一把歲數的人了,自家閨女都快嫁人了,還討什麼小老婆?傳了出去,叫個什麼事?”

黃藥師拳頭一捏,殺氣暴漲,我忙大叫一聲道:“黃藥師!你不是想知道我為什麼不肯嫁你嗎?聽好了!”

見他怒意稍緩,緊張且焦慮的向我看過來,我以一種十分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