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康的,好讓您生一個白白胖胖的阿哥!”

雲簫靜靜地聽著兩個人的對話,拿了本子:“姐姐,您怎麼這麼多名字?馬齊大人叫你吳雅,皇上叫你德兒,這個姐姐又叫你主子!”

吳雅淺笑:“是啊,你不是還叫我姐姐嗎?都是我,叫什麼一點都不重要啊!”

雲簫似懂非懂地點點頭:“那你有了這個姐姐,是不是就不要雲簫了?”

“怎麼會!”吳雅拍拍她的頭,“姐姐不會不要雲簫的!”

絲竹聽說了雲簫的身世,也很心疼她:“主子,您早晚是要回宮的,她是漢人,不能跟您回宮啊!”

吳雅一怔,她的確從來沒有想過這個問題,玄燁是說讓她在民間玩夠了再回宮,但這不等於她可以一直留在這兒,如果有一天,她要回宮了,雲簫要怎麼辦?讓她去那個勾心鬥角的皇宮,她都不會說話,怎麼可能不被其他的宮人欺負呢?

“雲簫不要離開姐姐!”雲簫這幾個字寫得很急,彷彿寫慢一點,吳雅就會丟開她,再也不回來。

吳雅點頭:“好,我會想辦法讓你留在我身邊。”吳雅不忍心地看著雲簫失落的神情,雲簫太依戀她了,這樣不會是件好事,小孩子終歸是要獨立長大的,誰也不能保護誰一輩子。

夜色漸深,絲竹服侍著吳雅換好衣服,見四下無人,才低低的開口:“主子,這些天奴婢一直在乾清宮後院當值,聽萬歲爺談論過雲簫的身世,似乎,有意要讓她隨您一同回宮,只是她不會說話終究是個障礙,永和宮也未必護得了她!”

吳雅嘆息:“我知道了,她進宮未必是好事!那個大染缸,對一個孩子來說太危險了!對了,你怎麼會跑到乾清宮去?”

絲竹低頭,微微紅了臉頰:“萬歲爺說您不願他碰別人,讓奴婢在那兒做個見證,他一直沒有寵幸過別的女人。”

吳雅驟然抬眼:“什麼?”她真的沒有想到,他會真的顧忌到她的感受,在她不在的那段日子,也為了她一個人度過。

“西方進貢了一種迷香,萬歲爺每日翻了誰的牌子,召誰到乾清宮來,就會給誰下迷香,等她再醒過來,就是天亮了。”絲竹詳細地解釋道。

絲竹的話深深地植根在吳雅的心裡,迅速地生根發芽,成長成一棵幾乎要將她頂破的情樹,吳雅覺得自己有些飄飄然,命運的確對她不薄,讓玄燁真真切切地屬於她一段時間,吳雅很感激,哪怕有一天這種把戲無法再繼續,她也知足了,至少,玄燁曾經這樣用心過,就是她一生值得珍藏的寶貴情誼。

啾啾的蟬鳴和呱呱的蛤蟆叫聲也逐漸低沉,整個世界已經沉寂在黑暗之中,床頭的燭臺已經吹熄,吳雅緊緊地抱著玄燁,聽他胸膛裡熟悉的頻率。

吳雅抬頭,藉著月色看清他眼神裡的柔情,不禁情動,一個深情的熱吻堵住了他的唇。她吻得太深情,深到玄燁措手不及地被她挑逗起全部的慾望,他一個回身,便將吳雅壓在身下,比她更熱情地回應她的吻,已經分不清是誰在勾引誰,只是一瞬間,就已經被慾火點燃。

吳雅昏昏沉沉地回應著玄燁的熱情,隨著玄燁的腳步綻放她所以嫵媚柔情,玄燁只覺得她更加勾動他的心絃,月光下,如同一件精美的羊脂玉器一般,泛著神秘的光澤。不知多久,兩人已經褪去了全部的繁飾縟節,坦誠相見了。

玄燁用吻膜拜著她完美的身子,吳雅伸手去邀請他的侵犯,玄燁強忍著慾望抬頭制止她:“不行,你有了寶寶,我會傷害你們!”

吳雅伸手撫摸他額頭因隱忍而突起的青筋,牽了牽嘴角:“可是我想滿足你,彌補我這一個月以來的缺失!小心一點就好,你會溫柔對我的,不是嗎?”

“可是,我怕我會控制不了我自己!”玄燁整個人如同一隻豹子一般弓著身子,他在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