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辰指著自己左手邊的一條路問道:“我看你帶我走的都是一些偏僻的小路,而這邊的這條路卻是繁華大道,為何你要這般帶路?”

“這……”

許開陽擦了擦自己鬢角的汗水,低聲說道:“爺,那煙雨盟就是要走這條路啊,這道路偏僻一點,沒有什麼……啊!”

林辰的手冷不防重重地拍在了許開陽的肩膀上,後者登時嚇了一跳,“你在說謊!”

剛剛的解釋也被林辰的這句話給打斷,許開陽這才結結巴巴地說道:“爺,爺,我沒有別的意思,只因為這幾天在花滿樓喝酒看戲的時候,欠了一點兒酒錢,所以,人家花滿樓的打手在四處找我,所以……”

“不對!”

林辰言語之中沒有任何的停頓,他厲聲喝道:“你還在撒謊!就欠一點兒酒錢,人家怎麼可能要派出打手來找你,何況你是在這錦官城裡面廝混了不知道多少年了,怎麼會因為一點靈石,就把你逼成這樣!”

“啊?這……”

許開陽沒有想到,林辰的分析竟然如此縝密,一下子將他真真假假的話語之中的幌子給解開了。

“說出你的真正原因!”

林辰站在人來人往的十字路口,兩手揹負在身後,面沉如水道:“你也知道,我不是一個喜歡麻煩的人,現在說出來,我還能有所知情,否則就請你在此地離開!”

“額……其實,其實我是在花滿樓裡面喝酒的時候,得罪了兩位客人,那兩位客人,非要殺了我,那我們的小命給他們賠禮道歉。”

似乎是想起了自己被毆打的可怕回憶,許開陽渾身顫抖地說道:“那兩兄弟渾身上下都是虎皮裝,出手及其狠辣,我連一個法術都沒有發出來,就被他們一人一拳打趴在了地上。”

“虎皮兄弟?”

林辰兩眼一亮,如果說還有人敢在錦官城城中心的戲樓出手打架的話,那估摸著也就他在拍賣會見過的那兩人了。

“既然那兩人要殺你,你是怎麼逃出來的呢?”

虎皮兄弟雖然在拍賣會上並沒有出手,但是林辰心中清楚,這兩個很有可能是魔道修士的人,修為絕對不會低於金丹期。

“花滿樓的老闆出來幫我講情,我還將手中的靈石全部奉獻出來,給那兩位大爺買酒喝,他們這才放我出來。”

許開陽捂著自己還隱隱作痛的小腹,低聲下氣地交代道:“那兩兄弟還告訴我,要是他以後在錦官城的街道上看到了我,就要把我錯骨分屍!”

“嘖嘖……這麼厲害?”

林辰的好奇心被“楚楚可憐”的許開陽給勾了起來,他接著問道:“你到底是怎麼惹到了那兩人呢?”

“這……”

“說!”

原本還在吭吭哧哧的許開陽被林辰一聲怒喝,當即竹筒倒豆子地將他怎麼被虎皮兄弟教訓的緣由說了個清清楚楚。

原來許開陽這人有個小毛病,就是在喝酒的時候,稍微多喝一點,就不知道自己是誰了。

也就是俗話說的酒來瘋。

當許開陽在花滿樓的一樓卡座喝酒的時候,酒喝完了,可他非要酒保接著上酒。

酒保卻顧不得他,因為樓上還有包間裡面的兩位更加尊貴的客人——虎皮兄弟。

許開陽一股酒勁上來了,就徑直上樓,將酒保手中的酒給奪了下來,在和酒保爭執的過程中,被虎皮兄弟發現了。

其中痛扁許開陽的過程就不贅敘了,結果就是讓許開陽“破財免災”,還留下了不小的心理陰影。

顧不得說的時候,鼻涕眼淚都快要留下來的許開陽,林辰接著循循善誘道:“那你在外面和酒保爭執的過程中,有沒有聽到裡面的那兩兄弟說了些什麼呢?”

“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