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迷亂的時候在歐陽克的兩個徒弟身上發洩了幾次。

曾柔也應該清醒了吧。我走過去,抱起她搖了搖,問道:“你還好吧?”

曾柔羞愧地閉著眼睛,臉紅得象桃花一樣。

奇怪了,在這危急的時候,我居然想的不是逃跑?

兩個汗津津的肉體赤裸裸摟在一起,彼此心中都還殘留著剛剛的原始激|情。

一個正常的男性還可能想到什麼呢?

當我正準備埋頭苦“幹”的時候,歐陽克回來了。

歐陽克左手扛著一位少女,一動不動,顯然也是中了悲酥清風。右手拄著一根鋼杖,杖頭盤著偌大的一條蟒蛇,團成個大包,看起來反而更象一根狼牙棒。

歐陽克一看我摟著曾柔,大怒:“臭小子!老子還沒享受,你倒先動起我徒弟來。蛇杖新成,就用你的鮮血來祭吧!”說完,將�